“應該不敢。”
“而且落到當地人手裡,男人挺多被暴打一頓,女人可就很慘了。”
“女人為什麼會很慘?”
問完後我立刻意識到自己有些幼稚了,其實我大概也能想得到。
“人是有獸性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不過通常男人的獸性會更加明顯,這裡不是國內,在這裡做什麼事都沒人管,如果一個女人跑出去了,首先會被當地人給抓去好好的折磨一番,甚至會叫上自己的好朋友,孝順的甚至會喊上自己的叔叔和爹或者家裡所有的男人。”
“那個時候他們就不會考慮什麼倫理道德了,考慮的是有福同享。”
“那他們的妻子呢?”
“怎麼你不會以為他們的妻子會吃醋吧!怎麼可能,在她們的眼裡就不曾把這些人當人看,既然都不當人了為什麼還會吃醋呢?不但不會吃醋甚至會在她們的男人有哪方麵需求了自己又不能提供的時候,會幫其去大街上尋覓獵物。”
我咽了一口唾沫,三觀都要炸了。
而豪哥則是繼續講述著。
“有的時候她們還會在旁邊看著,他們的男人對那些女人做那種事情,給自己的男人加油打氣擦汗等等,那些女人比如不配合或者表現得不好,聲音小了姿勢不對,她們都會狠狠地抽那些女人。”
到這裡,我的三觀已經灰飛煙滅了。
“額...”
我說不出話來,甚至明明很餓,卻沒有一點食欲了。
“覺得很變態對嗎?”
“有點。”
我說道。
豪哥笑了笑。
“這有什麼,在人類曆史的長河不都是如此嗎?”
“什麼意思?”
“古代帝王、官宦或者有錢的大戶,不都還有通房丫頭嗎?”
“這不一樣。”
我狡辯道。
“哪裡不一樣了?”
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想了一下。
“一個是自願的一個是被迫的。”
我說完後豪哥笑了。
“你怎麼知道就是逼迫的?”
我當然不知道,其實我在內心裡是非常讚成豪哥說的,隻是我不想承認罷了,隻因為實在太毀三觀了。
“在沒認識我之前或者說在沒來緬北之前,你是不是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是和諧而又美好的?”
我點點頭。
豪哥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
“隻能說,你以前的生活環境太乾淨了,以至於很多很多事情你都沒有接觸到。”
豪哥放下手裡的筷子喝了口水繼續說道:
“這個世界有兩麵,一麵向著光明一麵朝著黑暗。黑暗就藏在光明下麵,而且黑暗與光明平分這個世界,兩者對立永遠都不可能戰勝對方。”
我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的。”
“怎麼會不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的。”
豪哥的觀點在某種程度上是對的,但是我覺得人還是要以積極的心態去麵對生活的。
我本來想吃點菜的,可是這會我是真的不想吃了,於是我乾脆也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