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門的那一刻我便已經鬆開豪哥的胳膊並跟在豪哥的身後了,因為我想要表現好一些,隻有這樣我才有離開園區的可能,雖然我也十分質疑豪哥的,但是眼下除了他,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
“你想說什麼?”
豪哥顯然沒有要承認的意思,對於豪哥的表現,我早就想到了,因為在外人麵前我隻是他的寵物而已,所以他怎麼可能會說自己喜歡一隻寵物呢?這不明擺著打自己的臉嗎?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對這個女人多少有些不一樣。”
“那你的直覺有沒有告訴你,我什麼時候會剁了你。”
黃哥一聽趕緊說道:
“豪哥,對不起,我多嘴了。”
“你何止是多嘴了,而想得太多,如果你想要不能乾就和我說,想坐你這位置的人多了。”
“豪哥,開個小玩笑何必跟我計較呢!”
“上樓。”
“好好,這邊請。”
黃哥瞬間低三下四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豪哥的表現,我有些覺得怪怪的,可能不光是黃哥多想了,我也多想了,如果豪哥真的不在意黃哥的話,那麼又何必動怒呢?
我跟著豪哥身後上了二樓,左側的第一個包廂。
此時一男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正被綁在一個鐵質的椅子上,一幫打手正拎著橡皮棍對那男人不停的輸出,男人一邊嗷嗷慘叫一邊求饒。
“黑皮,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彆打了,彆打了,我會想辦法搞錢的,求你彆打了。”
這聲音有些熟悉,不過我想不起來是誰,直到那個叫黑皮的人開口後我才知道是誰。
“二餅,不是我沒給你機會,你說你手那麼臭為什麼還要賭?你不是說今晚給錢的嗎?錢呢?”
沒錯這人正是二餅,那會在慶功宴是和幺雞他們對話的那個。
“黑皮,我真的沒騙你,你再寬限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指定連本帶利都給你,我真的沒騙你。”
“你那是沒騙我嗎?你上個月不也是這麼多的,我給沒給你機會?”
黑皮說完再次上前給了二餅一鐵棍,這一棍直接將二餅的牙齒給打了出來伴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如噴泉那般。
黑皮還想再繼續打的的結果黃哥咳嗽了一聲,黑皮立馬轉過頭來,看見黃哥和豪哥後,趕緊問候。
“豪哥,黃哥,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
也難怪他叫黑皮,整個連都被黑色的紋身圖案所覆蓋,後來才知道,他也是在國內犯了事,然後偷渡過來的,由於伸手好,最開始的時候給人做保鏢,後來因為覺得賺的太少了,便開始乾起來攔路打劫的勾當。
有一次將主意打到了豪哥的頭上,那天豪哥心情不錯所以也就放了他,他回去後想了許久,覺得豪哥做的才是大事,所以乾脆投到了豪哥的門下,那會黃哥的賭場剛好缺人便直接安排到賭場做事了。
來到賭場後,由於他那不要命的把式,很快便替豪哥將賭場給穩定了下來,雖然黃哥是賭場名義上的頭,但是實際上卻是黑皮,可以說提起黑皮廣場街沒有一個人不害怕的。
但是提起黃哥,他們也就隻是知道黃哥不過是賭場的老板罷了!在賭場也有那樣一句話,如果落在黃哥的手裡再不濟也能有條命,但是落在黑皮手裡,最多留半條命,大多數的情況下落到黑皮的手裡也就是九死一生。
黑皮之所以將臉紋成大黑臉,最開始的時候為的就是躲避國內警方的追捕,後來則是成了他嚇唬對手最有力的標誌,那如黑炭一樣的臉,誰看了都會覺得恐怖。
“我和豪哥剛到,快跟豪哥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黑皮點了點對豪哥說道:
“豪哥,這個二餅在這裡欠了20多萬了,一直拖著不還,實在沒辦法。”
“多久了?”
“這是第二個月了。”
豪哥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