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即使豪哥在眾人麵前隻是把我寵物一樣對待,隻要我是他的人,就沒人敢招惹我,而且豪哥與我同進同出的時候,似乎也在給我助威風。
加上豪哥給我的免死牌,無論誰招惹我,我都可以反擊。
這樣一來我就更不畏懼任何人了,當然除了豪哥。
不知道是我自己也認可了和豪哥的主仆關係,還是那不值錢的虛榮心的作祟,總之豪哥在我的安全感就會多一些。
去了食堂後。
翔哥遠遠的就對我招手笑嘻嘻的喊道:
“飄姐,來了!”
“恩!”
“今晚吃鍋包肉,豪哥特地交代說這是你的最愛,所以我就多做了一些,順便也給多留了一些,你就多吃肉行了,至於饅頭稀飯啥的,彆吃了。”
翔哥說完便遞給我一個打滿了鍋包肉的盤子。
我接過後對翔哥連連道謝。
“謝謝翔哥。”
“不用客氣,喜歡吃就多吃點,你看你瘦的。”
我點點頭。
翔哥雖然年紀大,雖然也身處園區但總覺得他和彆人不一樣,也可能是因為在這裡隻有他是最正常的吧!
“不過,翔哥這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我端著盤子裡被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鍋包肉,皺了皺眉,我是喜歡吃鍋包肉,但是這是不是有些太多了,我就算隻是吃這個不吃任何主食我也吃不完這麼多的鍋包肉。
“不多,不多,多吃點,我彆的不行,但是這做飯的手藝還是非常不錯的。”
見拒絕不了我也隻好點頭。
聽翔哥的意思是豪哥特意吩咐的,豪哥的這一迷惑行為給我徹底搞蒙了,他不是最喜歡在外人麵前整我的嗎?
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
這感覺就像是一對小情侶,男的天天虐待女的,在眾人麵前以虐待女方為樂,至於什麼心理隻有他自己知道,然後突然有一天對著所有人高調宣布要好好愛女方。
這時不光是女方本人不信,所有的人都不信。
當然我這個比喻可能並不恰當,原諒我胸無點墨,有些東西自己好像能明白和理解但是卻表達不出來。
當我轉過身端著滿滿一盤鍋包肉麵向所有人的時候,食堂的人瞬間安靜了,接著便是一陣騷動。
“她,她這是...”
“我的天哪,她都不限量的餓嗎?”
羨慕的聲音從人群中流出,搞得我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