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偏偏成了這裡的王。
豪哥唱完後,轉頭看了我一眼。
“好聽嗎?”
“挺好的,這是什麼歌?以前好像沒聽過。”
“《踏月而來》這首歌你肯定沒有聽過,因為這是可可寫給我的。”
豪哥說完後再次唱了起來我曾經踏月而來/灑下一地蒼白/前世的陰霾此生等待/那孤舟從何而來/唯獨一心空白/城門外是誰在徘徊/不願放下的是千年的等待/那段記憶已成為灰白/當月光灑向這桑田滄海/可思念卻一去不還
豪哥唱完後說道
“這是可可當年在北京集訓的時候寫的,那段時間我們經常見不到彼此,甚至都不能給對方打電話。每天的就是不停地想,不停地想。”
“哦!”
說到底豪哥心裡還是有可可的。
“你會吃醋嗎?”
豪哥突然問道。
我蒙了。
在我看來我是沒有資格吃醋的,而且我對豪哥沒有那種情愫,就算是有,我也和自己和解了,因為我覺得我和豪哥根本走不到那一步。
試問一個普通農家女兒怎麼會跟一個強奸犯一個詐騙頭目走到一起呢?除非是腦子被驢給踢了,而我現在對豪哥的迎合無非是第一保命,第二逃回去,僅此而已。
至於喜歡談不上,隻能說被迫接受了,然後強迫自己不討厭。
“不會呀!”
我淡淡道。
“真的不會嗎?”
“不會。”
豪哥點點頭。
“知道你不會。”
我以為豪哥會帶我回彆墅的,可是卻沒有,而是帶我去了園區的便利店。
豪哥買了好多的紙錢,便利店老板給他用蛇皮袋子裝了整整一大袋子。
付了錢後豪哥便帶著我走了。
“陪我一起去給可可燒點紙吧!”
“好!”
就算豪哥不說我也知道他要做什麼。
然後豪哥帶著我去了宿舍樓後麵的土廟。
“來過這裡嗎?”
我點了點頭。
“其實這裡最早的時候是給可可建的,後來園區裡每當有人離開了,就會有人自發地過來給那些人燒點紙,開始的時候我會找人攔著,後來發現無論怎麼攔都無濟於事,有些人哪怕不吃飯也要過來燒點紙,於是我便采納了阿童的建議,將這裡擴建了,然後將這裡取名為土廟。”
我繼續點頭。
“其實我不相信這些東西,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是死了,哪裡來的什麼魂魄這些東西。”
“可是總還是要有些寄托的不是嗎?”
“以前覺得或許會需要吧!現在覺得沒那麼重要了。”
“那你還...”
我是想說既然沒有拜托你為什麼還要來給可可燒紙,不過我覺得有些不妥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