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算是豪哥的心腹了,隻不過豪哥將我保護的很好。”
“那你為什麼對我說這個,你就不怕我把你出賣了?”
“不會,能留在豪哥身邊的女人自然是真心對豪哥的。”
對於這個話題我不想做過多的延伸,於是我又問道:
“你剛剛說,大司令在各個園區都安插了自己的眼線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園區也有嗎?”
雖然我沒有見過大司令這個人,但是我突然覺得大司令這個人很危險。
“對,都有的,就是專門給他彙報情況的人。”
“我們園區是誰?”
“這個我哪知道,之前我懷疑過阿浪,可是查了好長一段時間很多事情又對不上,所以他隻能是被當做一個懷疑的對象,至於到底是不是還得另當彆論。”
我沒有打斷他,聽他繼續說著。
“不過我最懷疑的人是童哥,我特彆想對他展開一番調查,但是被豪哥拒絕了。”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白老爺子,但是我真的覺得童哥就是,雖然他們都覺得不可能,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準沒錯。”
“為什麼?”
“雖說他表麵上和豪哥是兄弟相稱出了事情也是第一時間放下個人感情跟豪哥站在一起,但是沒有人比他更巴不得豪哥下台的。飄姐,你想啊!如果大司令許諾他讓他接替豪哥的位置,他會不會心動。”
經阿廣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好像有那麼點意思。
我之所以讚同阿廣的推斷和說辭,是因為在聽完阿廣講的這些後,我也覺得童哥的嫌疑最大,因為童哥曾照顧我要跟我合作,而且我也答應了,想必童哥應該是有所打算的,而且那次他也和我透露了,阿麗也是他的的人這個事實。
我突然覺得有些燒腦,還有就是那些槍支的事情,我從未問過豪哥,當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問,想必應該就是童哥自己的。
至於他哪裡來的槍支,不用說跟大司令有關。
而當時他將事情給平息了無非就是害怕查到最後查到大司令的頭上。而且那件事情後來也就真的不了了之了,所有人就都跟沒有記憶一樣,選擇性的忘記了。
我現在想想童哥也不簡單,也是個讓人不得不提防的對手,如果他真的如阿廣說的那樣,那麼豪哥如果沒有過硬的靠山說不定被他抓住機會後,真的就能將豪哥給推下去了。
我越想越覺得嚇人,也越覺得燒腦。
“而且,大司令要想控製我們園區,也隻有這一個辦法。”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阿廣。
阿廣繼續說道:
“大司令和豪哥之間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的,豪哥巴不得大司令死,而且他也從未放棄過複仇,而大司令因為有豪哥在,就不得不對我們園區開綠燈,但是這綠燈一旦開了其他的園區就都得開,所以豪哥就成了大司令將各個園區捏在手裡的一道高牆,更是他的一塊心病。”
“雖然他在緬北勢力可以呼風喚雨,但是如果真的和豪哥硬碰硬,也得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當年可可姐死的時候,豪哥曾放話要砍死大司令。要不是當年金爺牽線,估計兩人到現在都在鬥個不停。”
“據說當年大司令,在那段時間裡天天失眠,生怕豪哥派殺手追殺他,甚至跑去了東歐躲了好長一段時間。”
“雖說當年他們握手言和了,但是以豪哥的性格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