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說的也不是假話,以前上學的時候看到寫字好的同學心裡便會羨慕得要死,可是當自己買來字帖決定發憤圖強的時候卻又發現根本無從下手。
很多時候就是買來寫上幾張便剩下的將字帖放在抽屜裡吃灰去了。然後哪天想起來心血來潮便再寫上幾張,然後就徹底扔在那裡,等改天收拾廢品的時候便一起當廢品給處理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很喜歡書法。”
我點點頭。
之後金爺又看了看豪哥一眼。
“隻可惜我當年收可可為學生的時候,對外宣稱的是可可是我的關門弟子,這個規矩不好打破,我又不能以其他名義教阿飄學習書法和繪畫,真是太可惜了。”
豪哥點點頭。
“的確有些可惜了。”
金爺接著說:
“我們這行有這行的規矩,但我今天見到阿飄,雖說是初次見麵,但是阿飄給我的感覺我們是非常有緣的。”
豪哥聽後,點點頭,隨後隨即開口道。
“金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金爺和阿飄這麼有緣分,阿飄又喜歡書法和繪畫,不如金爺乾脆就破例一次,將阿飄也收為弟子算了。”
我聽著豪哥說的話,心裡頭也開始琢磨了起來,想必這才是豪哥打算帶我來見金爺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利用我和來鞏固和金爺之間的關係。
正是因為如此,當他在短視頻軟件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然後便去國內找到我,並千方百計地將我給哄騙到了這裡。
所有所謂的恩人、報答根本就不是。
我也突然理解為什麼昨晚豪哥說我不是可可的替代品了,因為在他眼裡我隻不過是他用來穩固他緬北地位的一種手段罷了。
就像他說的那樣金爺在緬北隻手遮天的位置無人能撼動,他搭上了金爺的這條大船後,今後估計也就不會再懼怕任何人了,尤其是大司令宇哥他們這些當地的軍閥。
金爺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話雖這麼說,但是事情不能這麼做啊!當時我不光是對我公布說不再收徒了,對可可也這麼說過,我可以不管外人的看法,但是答應可可的事情不能做不到呀!”
金爺說完後眼睛一直盯著我看,然後不停地咋舌,不停地歎氣。過了以後眼前一亮,仿佛又想到了什麼說道:
“阿豪,你看這樣如何?”
金爺有些猶豫,豪哥抬頭看了金爺一眼,然後說道:
“金爺,你有什麼說就是了。”
金爺有些含蓄地笑了笑。
“我啊!就這麼一說啊,同不同意還得看阿飄。當年我收可可為弟子,除了可可喜歡繪畫和書法,還有重要的一點是,可可跟我女兒是同學,兩人是好閨蜜,我寶貝女兒走後,可可就經常來看我,我也就把她當女兒來看待了,這個你是知道的,後來怕人說閒話也怕你多想,這才收了可可為徒。”
“對,這個我是知道的,最開始的時候我還因為這個事情和可可吵過架,現在想想,那時候是真的不懂事。金爺現在這麼一提,我心裡頭更加愧疚難當了。”
“沒有,沒有這個正常沒有哪個男人在感情上不小心眼的,我不覺得有什麼,隻要是解釋清楚就好了,當年我老婆在的時候,我不也一樣嗎?什麼大男子主義,什麼控製欲,哎...算了算了不聊這些了。”
金爺說道這裡的時候稍稍有些動容,不過馬上就接著說道:
“我看到阿飄就會想到可可,想到可可我便會想得到我那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