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不要了好不好?”
“女人說不要了其實就是很想要,我都懂。”
我:...
我不明白豪哥這是哪裡來的自信,又或者都是聽誰說的,我不想要就是不想要,這就是實話,為什麼到了豪哥這裡就是相反的意思呢。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豪哥終於大汗淋漓地從我身上下來,我趕緊起身去洗手間衝了個澡,之後豪哥也衝了衝。
睡覺的時候,豪哥依然將我死死地抱在懷裡,半夜裡我想翻個身子,但是豪哥雙臂就像是打了死扣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阿慶嫂的影響,這一夜我又做起了噩夢。
不過夢到的不是阿慶嫂而是豪哥,夢見豪哥將我關進水牢,然後在水牢裡放了好多好多的五彩斑斕的蛇,那些蛇像是瘋了一樣,張著180度的大嘴朝著飛快地爬來。
然後我甚至一震便醒了。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滿頭大汗了。
此時房間裡隻有豪哥輕微的鼾聲。
我咽了口唾沫覺得嘴巴有些乾,好在此時豪哥已經沒有像剛睡覺那會摟我,摟得那麼緊了。
我輕輕地將他搭在我身上的胳膊和腿給推開。
此時的豪哥聽話得就像一個乖巧的孩子,我輕輕推了一把,對方便將腿拿開了,我再次推了一把,胳膊也拿開了,然後我便躡手躡腳的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水一口氣全乾了。
喝完後打了個飽嗝便再次睡去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下午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
因為我眼睛所看到的不是我和豪哥一起睡覺時候的公主房,而是醫院的病房。
此時我的頭很暈很暈,我甚至都想不通我為什麼會在醫院。
我閉上眼睛想了一下怎麼也沒有想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轉頭看了一眼守在床前的豪哥,此時的豪哥一臉憔悴,而且有些胡子拉碴的,頭發也亂糟糟的一看就是沒少熬夜。
此時的他正在靠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手拖著腦袋,正在打盹。
似乎是察覺到我醒了,然後立刻睜開雙眼並坐直了身子,伸了個懶腰。直接站了起來,俯下身子,一把拉抓住我的手關切地對我說道:
“醒了?”
“豪哥,我這是...”
“你被下藥了。”
“下藥了?”
“對,睡覺之前是不是喝了桌子上水壺裡的水了。”
我想想了想點點頭。
“對,半夜的時候太渴了就起來倒了一杯喝了。”
“問題就出在那壺水上,那是阿慶嫂那天下午特地給你準備的。”
“哦,難怪。”
此時我終於明白了,當天下午我為什麼那麼困了。
最後豪哥告訴我,我整整睡了兩天。
“這麼久。”
“恩,給你抽血化驗了一下好在你那晚喝了不少酒,有一部分的毒藥被酒精給稀釋了,不然你可能真的醒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