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玩的還挺花。”
“哪裡哪裡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不喜歡吃獨食的,豪哥要不留下一起玩。”
“我沒那個閒情雅致。”
至於後麵他們還聊的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也沒心思去關心,我隻覺得這一刻我好像徹底完了。
阿廣將我關進水牢後,給豪哥打去了電話。
“豪哥,下水嗎?”
“確定?”
“好吧!”
掛了電話的阿廣,有些茫然的看著籠子裡的我。
“飄姐,對不起了。”
當聽到她這麼說以後,我便懂了。
我沒有說話。
然後阿廣走到牆邊按了一下按鈕,我便隨著鐵籠子快速下墜,砰的一聲,水花四濺,我腳下一個趔趄,直接在鐵籠子裡摔倒。
那腥臭的臟水將我瞬間吞沒,我被嗆了幾口水後,趕緊掙紮,最後死死地抓住鐵籠子的鐵管子,仰麵努力的講整個麵部漏出水麵,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接著便是瘋狂的嘔吐。
阿廣有些不忍心了,將鐵籠子往上提了提。
“飄姐,我也隻能幫你這麼多了,先走了。”
阿廣說完便走了。
我簡單的介紹一下水牢,水牢由水池和鐵籠子組成。
而且是在密閉的空間裡,一般不啟用的時候,鐵籠子一般都會被用繩索通過滑輪在電機的帶動下將其高高掛起。
遇到不聽話的員工的時候,便會帶他們通過簡易的樓梯上到塔台上,然後讓對方鑽進梯籠內,由於鐵籠是高高掛起的,很多人一上去後便會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恐慌感。
而且鐵籠子個人的關鍵並不是很牢固,晃晃悠悠的,人隻要一進去便會受到那種吱呀吱呀聲的影響導致怕的要死,那個時候無論這些管理員提什麼要求對方都會答應。
當然也有的人隻能認命,就比如此時的我。
我想不認命也沒辦法。
阿廣剛走我再次嘔吐了起來,越吐便越想吐,好在阿廣給我提了提鐵籠子的位置,雖然我肩膀一下全部都浸泡在這臟水裡,但也比我剛剛隻漏出整張臉好受的多。
我差不多將整個胃都翻了一遍才停止嘔吐。
我吐完了以後整個人開始頭暈目眩起來,腹部也開始格外的疼痛,感覺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死咬著這我的肚子。
疼的我幾乎快喘不過氣了。
想到上次來水牢我見到的蟒蛇,我渾身都快麻木了。
我可以死,但是不願意忍受這樣的折磨。
之後我好像又看到了阿慶嫂拿著把匕首,朝著我走來,惡狠狠的對我喊道:
“拿命來吧!”
說著便舉著刀子朝我看來,一刀紮在了我的腹部,我低頭看了一眼腹部鮮血嘩啦啦的直流,一刀紮在了我的胸口,我捂著胸口直喊疼。
我不停的對著她祈求,讓她放了我,可是她卻張著嘴巴哈哈大笑著。
然後我又看到了那條張著180度的嘴朝著我飛速飛來的蟒蛇,我還看見了蟒蛇的肚皮是雪白色的。
我逃根本逃不掉,雙腿好像被無數隻手死死的抓住並死死的按住,然後還有無數的螞蟥正在不停地從我裸露在外麵的肌膚往裡鑽。
“豪哥,豪哥,豪哥救我,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求求你救救我!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救救我。”
我聲嘶力竭的喊著豪哥的名字,卻看到豪哥端起上了膛的大狙,正瞄準我。
“阿飄,既然不肯做我的女人,那就做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