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
“山哥,我選的是挨鞭子,難道也不行嗎?”
男人猶豫著。
這麼一整阿山再次失去了信心,對著對方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腳,直接將男人給踹飛,隨著慣性男人的在地上刺啦刺啦的滑出了好幾米遠。
由於男人是腦袋著地的,當男人慘叫著從地上坐起來的時候,半張臉的皮已經完全沒了蹤影,然後便是血淋淋的一片。
“你給我去那邊呆著去,一會走鋼絲。”
“山哥,我抽簽,我沒說不抽簽的。”
男人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對阿山喊道。
“沒機會了,下一個。”
第三個男人被拽出來後,表現得極為淡定,從容地從阿山的手裡抽了簽,然後拿在手裡看了一眼然後一臉茫然地看了阿山。
“這上麵什麼也沒有。”
“沒有就是代表不用選了,小子你很幸運,先去裡麵繼續待著吧!”
對方聽後,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欣喜,而是再次從容地走了回去。
豪哥轉頭對我說道:
“這種人是最聰明的,不過也是最難馴服的。”
我有些不明白地看了豪哥一眼。
豪哥便跟我介紹起了關於以前他見過的許許多多的例子。
我一邊聽一邊看著那男人,當那男人發現我在看他以後,直接低下頭,然後走到牢籠最裡麵的牆角蹲了下去。
“賭一把吧!這種人隻要有逃跑的機會,就是跑在最前麵的。不過這樣的人一旦馴服了將會被任何人都忠誠,慢慢來吧!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和手段。”
豪哥在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任何的過錯。
豪哥說完後,便對阿山問道:
“剛剛那人叫什麼?”
“叫,叫陳深。”
阿山想了一下說道。
“陳深,好名字。”
豪哥念了一遍對方的名字,然後有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這名字果然十分符合他,這城府地多麼深啊!不錯,有意思。”
之後阿山又對著牢籠裡剩下的兩人喊道:
“你們倆一起來吧!”
打手將兩人帶出來後,兩人走到阿山麵前看了一眼。
阿山直接拿著手裡的鞭子圍著兩人轉了一圈。
“說吧!你們想要什麼懲罰。”
“打耳光。”
“挨鞭子也行。”
“這兩個不行,換其他的。”
“為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立刻提高了嗓門問道:
“剩下的兩個簽字都是其他項目的,你們兩個不剛好一人一個嗎?”
“什麼?”
“什麼什麼?聽不懂人話。”
阿山的這一操作的確有些變態,不過這似乎也符合他一貫的作風,他怎麼可能會講道理,如果他要是講道理的話,太陽都能從西邊出來。
說白了除了陳深以外,其他四個人每人都領了不同的項目,當時陳深的項目其他人相比也不同,隻不過在他們當中算是最簡單的。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裡,按照阿山的話來說,那就是天籟一聲接著一聲地在懲罰區的上空回蕩。我沒有阿山那麼變態,那一聲聲慘叫無論讓我再聽幾次我也依然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