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偏偏不說,圍著那方麵的事情,討論個沒完沒了。
“鬆點怕什麼的,你隻要夾得住就行,下麵不行還有上麵。我不信他還能捅到胃裡。”
“那得怎麼夾?”
“這個怎麼說呢?你沒事自己扣的時候體會一下,就是稍微用點力氣,總之你夾的越緊,他們就越喜歡。”
聽著王善美的話後,我腦海裡開始腦補了一下畫麵,然後瞬間不敢再想了,最後再次泛起了惡心,好在我還是忍住了,沒有發出任何動靜來。
進來上廁所的人走後。
兩人便繼續討論著。
“阿美,你說那個死女人怎麼就那麼命好,聽說是金爺的女兒了。”
“彆聽他們吹,要是真的是金爺的女兒,豪哥會那麼對她嗎?”
“難道不是嗎?”
王善美搖了搖頭。
“透過現象看本質,我覺得估計是跟金爺睡過,金爺為了名聲好聽說是認了個女兒,說白了我覺得根本不是什麼繼女,而是青樓裡的妓女。豪哥那麼對她肯定是嫌她太臟了。”
“阿美,彆說,照你這麼一說的確很符合邏輯。我覺得應該就是如此了。”
“所以你彆看她表麵上風光,說不定屁股都被金爺入過了。跟我們還不是一樣的,都是拿身體換來的,隻不過對方比我們幸運罷了,不過你也不要氣餒,我們努努力,等我將園區裡所有的管理員都給一個個拿下,以後我們也就有好日子了。”
我輕輕地吐了口氣,真想出去對著王善美的臉上扇一巴掌,但是我沒有,我反而想聽聽這兩個人的嘴巴裡還會說出什麼對我不利的話,我決定攢攢回頭一起收拾。
我和王善美之所以結梁子,無非就是上次食堂那次,她對我不敬被李梅給收拾了,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什麼了。
隻是我沒想到,這點小事情居然使得她攻擊和侮辱起了我的人格。
有些東西是可忍的,但是有些不能忍。我覺得找個時間和她好好聊聊,如果姐妹還有得做那就讓她以後嘴巴放乾淨一點,如果沒有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各邊。
“對了,還有件事情,你說她懷孕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估計是,但我覺得應該是金爺的。”
“金爺的?”
“對啊,不然豪哥為什麼把她關水牢,你想想是不是?”
“好像是。”
這個王善美想象力不是一般的豐富,我覺得得虧她沒有去寫小說,否則都得顛覆整個文學界。
聽到她們的對話後給我氣笑了。
而就在此時,我尿意來襲,直接沒忍住便嘩啦啦。
兩人聽到後立刻警覺了起來。
“誰,誰在裡麵?”
王善美更是喊道:
“不想挨揍得抓緊滾出來。”
她敢這麼喊自然是有些底氣的,因為園區的女管理除了李梅再也沒有了,除此之外便是幾個女組長,這也就導致讓她們覺得自己有狂妄的資本的原因。
我沒有理她們,而是拽了紙處理完後,提上褲子,後又按下了衝水鍵,接著直接開門走了出來,然後大步走到洗手台前,擰開水龍頭洗了洗頭。
當看到出來的人是我的時候,臉直接僵住了,就跟是被一股寒流冰封了一樣。
我自然沒有理會她們兩個,如同對兩個陌生人一般。
“額,飄,飄姐,原來是你在裡麵呀!”
王善美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換了副嘴臉對我說道。
我洗完手拽了一張牆上紙盒裡的紙,擦了擦手,然後又烘乾。
回頭看了她一樣。
“哦,你也在啊。”
我平淡地回複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有時候生氣並不會讓人感到害怕,讓人琢磨不透才是最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