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幸老板徹底爆發後,阿浪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幸老板,你這是生氣了嗎?我好怕怕喲。”
“你敢不敢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幸老板在電話那頭衝著阿浪喊道。
阿浪則是笑嗬嗬的回道:
“他們都喊我浪哥,幸老板可以喊我阿浪。”
幸老板聽後,直接罵道:
“你個垃圾,我特麼是真心看不起你,連真名都不敢說,怎麼著怕我找到你不成?”
幸老板的話似乎是在故意激將著阿浪。
我想大部分都是能聽出來的,不過阿浪似乎沒有聽出來。
直接開口道:
“這麼想知道我的真名嗎?那你可聽好了。我姓王,名字單字一個良。自體驗過男女之事後便開始四處尋歡,而且喜歡潤滑水大的,所以人送外號阿浪。你那位水就很大,我剛剛都差點沒忍住,這樣,一會掛了電話我給你拍一個,多角度的多方位的怎麼樣?”
就在阿浪那會說自己真名的時候,豪哥站起來起來企圖阻止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此時的阿浪絲毫不在乎將自己的真名暴露後的後果,一副高傲自大的態度跟幸老板戲說著。仿佛拿捏幸老板成了阿浪某種快樂的源泉。
“好,王良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幸老板,你可嚇死我了。我這360個月大的寶寶都能被你嚇死。”
“你好自為之吧!”
幸老板說完後直接掛了電話。
幸老板掛完電話後,阿浪直接怒了。
“特麼的,敢掛我電話,一個千萬富豪,就搞了這麼點錢,還跟老子哭窮,我看也沒有那麼愛她老婆嘛!啊呸,比我還虛偽。”
阿浪說完後轉頭對豪哥說道:
“豪哥,你放心,我要不是不從這條大肥豬身上摳出他個1000w,我就剃了我這頭秀麗的長發。”
阿浪的頭發的確很長,園區裡就隻有兩個男人是留長發的,一個是阿浪一個童哥,不過童哥的頭發是真的又黑又亮還有量,阿浪的則是沒眼看,可能他自己覺得很好看吧!
如果將這兩個人放在一起比較,童哥在直長發的加持下,隻會讓你覺得更加冷凝和難以靠近,可阿浪則是更多了幾分猥瑣。
豪哥點點頭說道:
“你剛剛不該告訴對方你的真名的。”
聽到豪哥這麼說以後,阿浪呆愣兩秒,好像也覺得有些不太合適,不過很快又說到:
“沒事,反正我以後也沒打算回去,他能奈我何?”
“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通緝犯。”
“豪哥,彆總拿這個嚇唬我,我通緝犯怎麼了?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難怪阿浪如此的有恃無恐,原來如此。
對於一個犯了重罪潛逃境外並且抱著永不再回去的打算的犯罪分子,國內警察短期內的確不能拿他怎麼辦?不過我堅信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現在阿浪蹦得有多麼高,以後就會摔得有多麼慘。
而且一定是這樣。
“你是不是以為幸老板是吃素的。”
豪哥十分嚴肅的對阿浪說道。
阿浪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沒有啊,我一直以為他是吃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