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要和威騰教授辯論, 俞晚舟就來勁了。和威騰教授辯論,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
“誒!”宇野陵太回頭,正準備倒杯水繼續做課題的時候, 才發現自己的教授就站在他的身邊, 他渾身發麻,有點懼怕地說道,“教授, 您怎麼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俞晚舟反問了一句, “我就看看你做得如何。”
“額……”宇野陵太撓著頭說道, “還,還行吧。”
“恩, 還不算太差。”
“你繼續想想, 既然上一步都能夠做出來,下麵的步驟你在想想應該是可以做出來的。”這是俞晚舟第一次對宇野陵太進行表揚,“有什麼不懂的問題, 到我房間裡來問我。”
他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確定一下萬物之理應該怎麼做。
先得解開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缺口, 這方麵, 俞晚舟還是很有把握的。
回到房間, 宇野陵太下樓接水。俞晚沉笑著問道, “要咖啡嗎?”
“誒?”宇野陵太的眼睛一亮, “謝謝, 可以喝咖啡嗎?”
“可以啊。”俞晚沉起身, 帶著宇野陵太來到咖啡機前,“不過這玩意兒我沒有弄懂,你看看?”
“謝謝。”宇野陵太對著俞晚沉鞠躬,讓俞晚沉有點難受。這家夥, 怎麼動不動就鞠躬。
悻悻地回到沙發上,吳彤正在教俞褚衛認字,江璽的母親蘇伯母已經到這江琪睿回家了,就剩下俞家的兄妹兩人和江璽坐在沙發上。
三人正在聊天,俞晚容回頭對宇野陵太說道,“我說,宇野陵太是吧?”
“嗨!”宇野陵太點頭,“我是宇野陵太。”
“要不你過來休息一會兒吧?”
“不了。”宇野陵太急忙罷手,“不了,我還是先去做事情吧,否則待會教授又要生氣了。”
“過來吧。”俞晚容笑著說道,“他不會生氣的,我們就問你點事情。”
宇野陵太愣了一下,想著自己剛才確實做了很久的課題,現在休息片刻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於是弄好咖啡之後,坐在沙發上,俞晚沉讓出一些位置,本身沙發也是夠大的。
等宇野陵太坐下之後,俞晚沉這才問道,“你們教授平時對你們很嚴格嗎?”
宇野陵太想了一下,搖著頭說道,“教授平時都不怎麼管我們。”
“我看你們好像很怕你們教授啊。”俞晚容說道,“剛才我看你們好像他不說坐下,你們都不敢坐下。”
“那確實不敢。”宇野陵太羞澀地笑著說道,“教授是頂尖的數學大師,就算是對我們不嚴格,我們也必須要嚴格要求自己才行。”
“哦?”江璽打量著宇野陵太,“你是考去普林斯頓大學的?”
“不是。”宇野陵太華文學得還不錯,和俞晚沉他們對話完全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口音有點古怪。
“我是京都大學的學生,去普林斯頓大學大概是因為教授前往京都大學進行學術交流的時候覺得我還不錯,所以就給我發了offer讓我去普林斯頓大學。”雖然在幾個師兄弟中,宇野陵太實在是吉祥物一樣的存在,但是他現在的學識可以說是超越普通京都大學數學係學生很多,就算是俞晚舟沒有管過他,作為俞晚舟學生他也在不停鞭策自己要學好才行。
他想玩的時候,就要想一想,俞晚舟是自己的教授。這種恐怖的事情,他瞬間什麼想要玩的心情都沒有了。
這天下間沒有比俞晚舟是自己的教授更加恐怖的事情,想想就讓人覺得絕望。
教授已經是他們所有人都追趕不上的目標,還不跟緊教授的腳步,成為一個好學生,難不成真等著教授把他們退回原學校嗎?
“我看他對你很嚴格啊。”
“是我沒有達到教授的要求。”宇野陵太很羞澀的說道,“他們都達到了教授的要求,我比較笨,沒有能夠達到教授的要求。”
俞晚沉三人都有一種一言難儘的感覺,宇野陵太都算是笨蛋的話,他們豈不是……單細胞動物?
知道俞晚舟很厲害,在學術上的地位很高,做了很多事情,拿了很多獎。但是沒有進入學術界,他們始終不知道俞晚舟究竟站在什麼樣的位置之上。隻知道俞晚舟很厲害,僅此而已。
從宇野陵太地談話中,似乎能夠感受到,他正狂熱地崇拜俞晚舟。
“教授大概是普林斯頓大學所有的學生,最厲害,最特彆的那個。”宇野陵太想著,攪拌了一下自己的咖啡,“教授實在是……很難用言語來形容他的天才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