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舟差點沒吐出來,這麼自戀的人,這年頭確實不太多見了。
許濤帥是挺帥的,可惜沒有嚴鴻暉陽光,長得也沒有嚴鴻暉帥。並且,這家夥是真的自戀。倒是身高和體格和嚴鴻暉差不多,嘖嘖,要是這兩人當兵能遇上。俞晚舟覺得,自己可以看一場好戲。
“我說,許濤。”俞晚舟停頓了一下,“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怎麼?”
“你從哪裡可以看出來,你把我迷住了?我喜歡你做什麼,圖你會打架?圖你解不開數學題?”俞晚舟說完之後,許濤不僅臉紅了,連耳朵都紅了起來,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那,那你跟著我,乾嘛?”
“不是給你說了嗎?讓你彆亂來。”
“我……”許濤不在說話,雖然盯著黑板,但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模樣。俞晚舟有點鬨不明白,這家夥又抽什麼瘋。繼續做他的數學研究,算了想不明白,那就彆想了。
他做自己的事情,就會全神貫注的做自己的事情。倒是沒有管許濤,但許濤除了去衛生間之外,還真沒有出去過。老實的待在教室裡,趴在課桌上,也不知道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麼。
俞晚舟也沒有管這家夥到底在胡言亂語的說什麼,他現在隻想做好他自己的事情。
一天過去,許濤很聽話。不需要俞晚舟多操心,接下來一天一天,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許濤都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俞晚舟覺得很奇怪,這家夥下課都不去打籃球了。不會是憋著什麼大招吧?
周五放學前,俞晚舟拉著許濤問道,“你一個星期沒有打球?”
說到這個許濤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哼哼著說道,“某些人還說要看著我,我看某些人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誰都沒管啊,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要管著彆人。”
“喲,還學會用成語了?”俞晚舟笑嘻嘻的說道,“我不管你,你還生氣了?那你知道我沒有管你,你為什麼不去玩?”
“我這不是怕某些人在自己嫂子那裡沒法交差嗎?”
“切!”俞晚舟切了一聲,“這是為了你自己好。”
“我告訴你許濤,你要是在放假的時候敢和我作妖,看我怎麼收拾你。”俞晚舟哼哼著說了這麼一句,收拾自己的東西。
許濤切了一聲,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不過是跟著俞晚舟一同離開的,回到家。吳彤還詢問俞晚舟,“最近許濤有沒有做什麼壞事?”
“沒。”俞晚舟搖著頭說道,“他最近好像都沒有怎麼出教室,不太可能惹事。”
“那就好,你的看緊他。”
“誰啊。”俞晚沉剛洗漱好,聽見俞晚舟和吳彤的對話,“你們說的是誰啊,還要小舟看緊。”
“許濤唄,除了他江璽的表弟,還有誰要小舟去看著。”
俞晚沉點點頭說道,“那小子啊,一天到晚不學好,是該好好管管了。”
“對了,下個星期一就是開學典禮,晚舟,你的稿子怎麼樣了?”
“我沒寫稿子,我能隨便上去說兩句嗎?”俞晚舟小心翼翼的詢問。
“也行,不過彆說什麼不健康的內容,得積極向上一些。”
“我知道了。”俞晚舟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得悄悄的解開任意有理域的推廣,然後驚豔所有人。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已經解開過一次難題,或許是解開難題的時候,他的腦袋再次開竅。最近總覺得自己的靈感很多,甚至大腦轉動的速度,都快跟不上靈感來臨的速度。
按照著這個進度,說不定他真的能夠在學術研討會之前解開這個問題。
…………
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數學學院。
朗蘭茲辦公室,林輕輕敲門。朗蘭茲頭也不抬的說道,“進來。”
林走進辦公室說道,“朗蘭茲博士,早上好。”
“早上好,林。”朗蘭茲抬起頭來,“怎麼樣,京城大學那邊有消息了嗎?”
“四月中旬將舉行學術研討會,朗蘭茲博士決定要去了嗎?”
“當然。”朗蘭茲想了想說道,“正好沒有什麼事情,我很期待與那位天才見上一麵。對了,他的那篇論文,我已經審核通過。論述上沒有什麼問題,論文的格式也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還是有些瑕疵,我已經發函通知他。我希望,下次在見到他的論文時,他的論文格式也是完美無瑕的。”
林笑了笑,沒有說話。
“朗蘭茲博士,請恕我直言。”林整理著東西。
“哦,林,你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