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俞晚舟每次送完俞褚衛之後,回家翻閱資料。一連好幾天,好像也沒有在出什麼事情。俞晚舟還覺得這件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倒是接送小侄子的時候, 還是挺小心的, 今天是幼兒園上學的最後一天。老師也需要休息, 這天氣也太熱了,學生還是在家裡待著好。
俞晚舟送完小侄子之後,繼續回家分析。之前那篇關於拓撲學的論文,俞晚舟看了很久, 沒有什麼問題, 解答也挺好的。不過,他沒有看見那篇論文作者的名字,隻有一個郵箱。
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俞晚舟嘗試著發送郵箱聯係對方。
然後俞晚舟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對方是京大的學生,難怪作息時間和他差不多。
看見對方回複的時候,俞晚舟也沒有往其他地方想。也沒有在說其他話,直接詢問對方有沒有想要到普林斯頓大學的打算。
俞晚舟發完郵件之後, 直接看自己的文獻和資料。
倒是接到這封郵件的人——齊遠倒吸一口涼氣!
普林斯頓大學啊,數學聖地啊,他怎麼可能不想去。最近一直在練習英倫口語, 可不就是為了出國做準備嗎?他原本還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知道他的郵箱地址呢,感情對方式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或者是助教?大概是因為他投稿到Annals of Mathematics那篇關於拓撲學的論文,是對方審稿的吧。
看這個架勢,似乎是通過了審核。
“喲,師弟, 論文你是三月份發的吧?”有人走進辦公室,看向齊遠。
“對。”齊遠點點頭,這是他的大師兄,不過他現在還是本科生,距離09年的IMO大賽已經兩年的時間,齊遠原本打算在京大之後休息一段時間的。可惜的是,京大天才和妖孽實在是太多了。雖然不如俞神那麼強,但也不弱啊,他要是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就會被人拋在身後。
他自然隻能好好學習,這一學,就是兩年時間,基本上學分都要拿完了,也就剩下最後幾科重要的學分沒有拿。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年是可以畢業的。
“我聽說了一個消息。”師兄拿著水杯,倒了一杯水,放在桌麵上。
“什麼消息。”齊遠現在是雙耳不聞窗外事,每天都撲在學習上。
“俞晚舟,就是和你一起參加IMO大賽的那個妖孽,已經從普林斯頓大學博士畢業了。”
“哈?”齊遠整個人都不好了,“博士畢業?等等,俞神什麼時候去普林斯頓大學的?”
“他不是去年就從渝城大學拿了雙學士學位就畢業了嗎?然後就去普林斯頓大學深造,結果不出一年,又從那邊畢業了。對了,之前咱們教授不也去了嗎?”
“啊?”齊遠撓著頭,“我正在研究周氏猜想呢。”
“素數分布問題,看來你對數論挺有興趣的。”
“我不過是研究一下,大概是做不出來的。”齊遠撓著頭,“還有很多關於霍奇猜想方麵的,都是引用俞神的論文呢。”
“你都看見他論文了,還不知道他去普林斯頓大學了?”
“額……”齊遠想了想,“我就知道他得了菲爾茨獎,驗證了霍奇猜想,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我告訴你,其實他已經解開了孿生素數猜想,周氏猜想也被他順手解開了。”師兄笑眯眯地說道,“你還研究這玩意兒乾嘛?”
“不,不是吧?”齊遠跳了起來,“不是說俞神的研究課題,不是數論方麵的嗎?”
師兄大笑了一聲,“好了,我不逗你了。這家夥沒有研究數論方麵的問題,他接下來的可以大概是量子力學方麵或者是動力學上的問題。”
“哦。”齊遠舒了一口氣,“師弟,你那篇論文如何了?”
“還……還行吧。”齊遠撓著頭說道,“看上去應該是通過審核了,還有教授發郵件詢問我,要不要去普林斯頓大學深造。”
“不會是俞晚舟那妖孽吧?”師兄吹著口哨說道,“我記得俞晚舟那家夥已經是普林斯頓大學數學係的教授和博士生導師了。”
“那真是俞晚舟給你發來的郵件,那可就好玩了。”師兄笑嘻嘻的說道,“你該怎麼麵對這個曾經和你一起參加IMO大賽的妖孽。”
“最新消息,這家夥又得獎了。美利堅數學學會的斯蒂爾獎,有他在,我們實在是太難了。”
“那確實。”齊遠笑著說道,“有這麼一個大佬在前麵,我們這些做學生的,顯得很卑微啊。”
“不提了,不提了,一說到這家夥,我又來氣了。”
“怎麼了師兄,你這是?”齊遠納悶地看著自己的師兄。
“一說到那家夥,我就想起我才泡湯的課題,太慘了。慘不忍睹!”
“啊?師兄的課題不是計算機科學的運算邏輯嗎?”齊遠真有點摸不著頭腦,計算機科學和俞神應該沒有什麼聯係了吧。
雖然覺得和俞神沒有什麼聯係,但看師兄這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俞神又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家夥的畢業課題是N/P完全問題,我完美且精準的踩到了雷,畢業課題又得重新做了。”師兄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家夥是衝著圖靈獎去的。”
“也有可能是衝著千禧年大獎難題的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