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意之至。”齊遠笑著說道, “隻要能夠詢問你一些關於數論上的問題就行。”
“這是當然沒有任何問題的。”俞晚舟笑著說道,“畢竟我還需要給學生上課,更何況, 普林斯頓大學有一個每周九十分鐘的時間, 任何學生都可以直接詢問教授或者是助理研究員問題。”
“哈哈哈。”齊遠的父親打著哈哈說道, “大家吃菜, 吃菜,再不吃就冷了。”
這大夏天的,菜怎麼可能冷。不過隻是為了不讓冷場說的話罷了。
吃完飯,俞晚舟和齊遠在談論了一下關於數論上的問題。大部分的時候, 都是俞晚舟和齊遠在談論。或者是說, 齊遠在詢問,俞晚舟在解答。就差一點,俞晚舟要一個小黑板當場給齊遠演算起來。看著大家都是心裡捏了一把汗,這要是真讓他們開始演算起來。估計沒個幾天的時間,誰都彆想從這個房間走出去。
這一點,不管是俞晚舟的家人還是齊遠的家人都是深有同感的。雙方看見兩人都要上手了,拚命阻止。
好不容易拉住要演算的兩人, 吃完飯,開開心心地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江毅笑眯眯的說道, “沒想到啊,小舟你說話還是挺有水平的嗎?我看那個齊遠眼神都不對了,一臉崇拜的模樣。”
“你不懂,這叫學術權威。”俞晚舟總結了一下,“總之,GUT肯定是要做的。”
“嘖, 你不是數學家嗎?還跑去做物理了。”江璽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數學和物理之間沒有差距嗎?”
“基本上可以說幾乎所有的物理學家,其實都可以算是數學家。”俞晚舟聳了聳肩膀,“很多物理上的東西,都是需要通過數學公式的描述,數學不好,當什麼物理學家。”
“……”俞晚舟說完之後,江毅摸了一下俞晚舟毛茸茸的腦袋,“你小子。”
“怎麼?”俞晚舟挑動眉頭看向江毅。
“沒事。”江毅躺在椅子上,“我明天還得開會呢,今天跟你鬨騰了一陣,還得早起。”
“還好……我明天什麼事情也沒有。”俞晚舟偷笑,“不像是毅哥,大忙人!”
“我看你小子還真是特彆欠揍啊!”
“誒誒誒,你們兩個,彆再我車上打架啊。”江璽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這小破車承受不起,待會解體怎麼辦?”
“不至於吧?”江毅看向江璽,“你這小破車是不是該換了?”
“換?”江璽怒氣衝衝的說道,“你給錢換啊?這玩意兒是說換就能換的嗎?”
“……”江毅不在說話,俞晚舟偷笑著,也不敢和江毅在車裡胡鬨。俞晚容笑著說道,“行了江璽,你也彆說他們了,好好開車。”
整個車內的氣氛一下子就冷淡了下來,回到家之後,俞晚舟老老實實的回到房間睡覺。第二天江毅去辦事情了,估計也不會回來,他是離開出差的,不是來旅遊的。
雖然和俞晚舟兩人打打鬨鬨的,但來這裡還真是為了和俞晚舟打鬨的,他是因為有正事,所以才會來。
俞晚舟起床的時候,江毅已經走了。俞晚舟坐在沙發上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俞晚沉從房間裡走出來對俞晚舟說道,“警方的公告已經公布了,那幾個造謠的人也被抓了,估計要抓進去待一陣子才會出來。至於他們這兩個孫子,社區那邊會找人照顧。”
“哦。”俞晚舟點點頭,那幾個人被抓就行,他就看不慣那幾個人洋洋自得的模樣,還真覺得全天下都欠他們家似的。
真就社會主義巨嬰,俞晚舟伸了一個懶腰,“那其他人呢?”
“算了,也彆追究那麼多了。”俞晚沉一邊吃早餐一邊說道,“你自己好好研究就行,其他的事情還有家裡人呢,就彆管了。”
“好。”俞晚舟用力地點點頭,“毅哥走了?”
“你毅哥走了才一會兒,你就想他了?”江璽從房間裡走出來,“剛走沒多久,你現在追上去,說不定還能給他說兩句話呢。”
江璽調侃了俞晚舟一下,俞晚舟也不生氣,“我待會去找齊遠。”
“找他乾嘛去?”
“聊聊周氏猜想,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素數分布問題。”俞晚舟撓撓頭,“我最近這邊沒有什麼思路,我就給他出出主意,說說數論,換一下腦子。”
“你的換腦子就是從一個數學難題換到另一個數學難題?”
“行了,少說兩句,小舟不高興了。”江璽拍了拍俞晚沉的肩膀,和他一起並排坐著吃飯。
俞晚舟吃完飯,俞褚衛在家裡玩,他就跑去找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