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最中間的位置就是留給俞晚舟的, 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俞晚舟點點頭對森重文和望月新一示意問好,坐下之後,俞晚舟對站在學術報告廳講台上的楊正奇說道, “開始吧。”
森重文笑著說道, “今天俞晚舟教授似乎來得有點晚?”
“我聽說昨天晚上俞晚舟教授沒有睡覺?”
“對。”俞晚舟笑了一下, “我在思索一些問題。”
“那麼, 有答案嗎?”望月新一看著黑板,吐出這麼一句話。
“或許,差不多快要得出答案了。”俞晚舟淡定地說道,“望月新一先生, 至少我找到了說服你的方法。”
“我很期待!”望月新一看向正在講台上做學術報告會的楊正奇, “俞晚舟先生的學生,確實比京都大學的學生強很多。”
“至少他的學術報告很有趣。”望月新一說了這麼一句話,俞晚舟仔細地聽著楊正奇的學術報告,也沒有回答望月新一。
他也認為楊正奇的學術報告挺有意思的。
森重文點頭,讚同望月新一的話。前幾天的學術報告,他並沒有來。因為他認為京都大學學生的學術報告實在是太過無趣。如果今天不是因為俞晚舟的邀請,他也不會特意到京都大學來聽一次學術報告會。或許, 他應該是在下午到達京都大學的大禮堂,直接聽俞晚舟的學術講座。
不過,俞晚舟的學生確實說得很有趣。不愧是普林斯頓大學的高材生, 聽聞這位可是在普林斯頓大學一年多時間就畢業的學生,和京都大學相比,俞晚舟的這位學生實在是強悍太多。
楊正奇依舊站在上麵繼續講解著自己的論文,他越說越順暢,剛開始的時候雖然沒有像是昨天宇野陵太那樣結結巴巴,但也不算特彆好。現在說順暢了之後, 所有人都在聚精會神地聽著他的解說,就連望月新一和森重文也不時地點頭。
直到楊正奇講完自己的學術報告會之後,俞晚舟給了他一句中肯的評價,非常不錯,但並不完美,進度空間還有很大。
離開學術報告廳,楊正奇也鬆了一口氣。剛才他很緊張,這麼多人來聽他的學術報告會,還有一些本身就是學術界的大佬。更何況還是在霓虹國,好在他沒有出現什麼錯誤。
吃完午餐,俞晚舟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會兒。下午就是他的學術講座,今天和明天,然後他就要回到普林斯頓大學。
繼續研究他的課題,爭取早日將手中的課題給做出來,順便將ABC猜想給解開。
收拾了一下,來到京都大學。在岩井大聖的指引下,來到大禮堂,這個時候大禮堂的人還不算是特彆多。熙熙攘攘地人群正在前往大禮堂的路上,俞晚舟和森重文碰麵。
森重文笑著說道,“我可是期待很久俞晚舟教授的學術講座啊。”
“一定不會讓森重文先生失望的。”俞晚舟笑了一下,走上台。森重文挑選最前邊的位置坐下,不一會兒之後,望月新一也到達。俞晚舟正在整理資料,大禮堂裡的人也越來越多,俞晚舟忙完之後。看著坐在大禮堂裡幾百上千人,笑了笑說道,“沒想到這麼多人都來看我的學術講座。”
“我就先從朗蘭茲綱領開始講解。”說道這裡的時候,俞晚舟停頓了一下,“有什麼地方不明白,可以直接舉手示意,我想,我的眼睛還是沒有問題的。”
“哈哈哈。”大家笑了一聲,俞晚舟開始認真地講解起來。
“關於朗蘭茲綱領的部分,在進行驗算的時候……”一邊說,俞晚舟拿出筆在黑板上開始計算著。
望月新一在講台下蹙著眉頭,旁邊的森重文是知道俞晚舟和望月新一發生了一些事情,小聲地說道,“怎麼?還是不能理解嗎?”
望月新一沉吟著點頭,“他沒有能夠說服我,當然我也沒有能夠說服他。”
“唔……”森重文沉吟著說道,“我看他在朗蘭茲綱領的驗算上,似乎已經有些東西了,說不定很快就能夠將朗蘭茲綱領算出來。”
“到時候,說不定真的能夠說服你。”
“求之不得。”望月新一冷笑了一聲,“森重文先生,俞晚舟是天才沒有錯,我承認,我比不上他。但我並不認為他一定能夠做出統一理論,更何況這個課題參與的人並不多。很多人都不敢參與這個課題。”
“沒錯。”森重文點點頭,“這個課題很多人根本就不敢參與,即便是我恐怕也不敢參與這個課題。”
“所以俞晚舟教授值得敬重,不是嗎?”森重文反問道,“望月新一,你敢做這個課題嗎?”
望月新一想了好一會兒的時間,隨後搖著頭說道,“我的膽子沒有他大,這個課題我不敢碰。之前和他爭吵的時候想過要做這個研究,但是最後還是沒有敢做。”
“實在是太困難了。”望月新一繼續說道,“我也沒有把握一定能夠做出來。甚至,我不認為自己能夠做出來。我不是他,有這麼大的信心。”
森重文沒有再說話,而是單純地笑了笑。
繼續認真地聽著俞晚舟的講座,直到講座完成之後,望月新一和森重文還是有些意猶未儘。即便是其他京都大學的教授,似乎都還有些意猶未儘的模樣。俞晚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大禮堂,望月新一追上來說道,“俞晚舟先生,我還有一些東西想要和你探討一下。”
“好啊。”俞晚舟頷首,“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吧。”
俞晚舟和望月新一漫步在京都大學校園內,討論著學術上的問題。
事實上,兩人依舊是誰都說服不了誰,但望月新一似乎很喜歡和俞晚舟辯論。俞晚舟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反正和誰不都是辯論,況且學術辯論這種東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新的思路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