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村長!大清早你們一大群人氣勢洶洶來我枯葉村有何貴乾?”
枯葉村村口圍著一大群人,老村長帶領著村民們攔住了一群前來鬨事的人。
那群人足足有著三十幾人,全都是身強力壯的男子,為首的一名老者乃是另一個村,鄭家村的村長。
“哼!老葉!我們兩村雖偶有口角,但從未發生過血拚更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你們昨夜趁著天黑潛入我鄭家村殺人,還暗中綁走了我村中的少年,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闖入枯葉村為首的鶴發老者冷哼一聲,飽含怒意的目光盯著老村長要他給個交代。
“對!我們要一個交代!”
“今天你們要是不交出凶手,那這件事沒完......”
鄭家村三十幾人紛紛舉起手中武器附和道,一副枯葉村不交出凶手誓不罷休的架勢。
而枯葉村一方的老村長與村民們則是麵麵相覷,他們現在倒是聽明白了情況,但卻又都更加迷糊。
“諸位!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們村昨晚並無任何人擅自離開村子,更彆提跑去你們鄭家村乾殺人放火的勾當了。”
老村長看著群情激奮的鄭家村眾人連忙撇清關係解釋道!
“對!這件事肯定是誤會,我們兩村並無死仇怎麼可能殺人?”
“就是......”
枯葉村村民們這時也紛紛附和,並不想卷入無謂紛爭中。
“哼!我們沒證據會這麼大張旗鼓來?”
鄭村長聞言冷哼一聲,探手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丟向枯葉村老村長。
老村長連忙伸手接住令牌,雖然很氣惱對方的態度,但見對方似乎煞有其事的樣子不由忍下怒意。
隻見鐵質令牌上刻著個葉字,而這枚令牌並不是葉家村村民們的身份標誌令牌。
但他卻認出了令牌的歸屬,這讓他瞳孔微縮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哼!這十裡八鄉姓葉的就隻有你們葉家村!”
“白天時,村裡的孩子們慌慌張張逃回來說遇到了吃人的大蛇,還說與你們葉家村的少年以及一個叫葉婉兒的丫頭曾在一起。”
“這才一晚不見,他們就全都離奇失蹤,家裡人也被殺害,屍體都被被褥包裹著丟在床榻上,你們說這件事跟你們沒關係?”
冷哼一聲的鄭村長越說越憤怒,認定這件事絕對與枯葉村脫不了乾係。
“諸位!任憑一枚令牌就認定這件事與我枯葉村有關,是不是太武斷啦?”
老村長見鄭家村那些人有要動手的架勢,連忙出言緩和氣氛撇清關係道。
“小丫頭!那枚令牌你認識對不對?”
“這件事是不是與你有關?”
“凶手是誰?說出來我不為難你!”
這時,鄭村長突然帶人強闖包圍了臉色有異的葉婉兒,那枚令牌除了老村長外便隻有她認得,而她顯然不如老村長老江湖,一下子就被看出了異樣。
“咕!咕咕咕......”
就在這時,一陣咕咕雞叫聲突然響起。
隻見兩隻水牛追逐著一群雞,牛口還咬著一嘴雞毛。
而在某處草堆藏身的陸謹此刻牛臉微抽,看著身旁幾隻被嚇死的肥雞,悲天憫人地送它們去投胎轉世。
本來他窩在籬笆木柵欄內時不時偷吃一隻跑來它身邊玩耍的肥雞,也算沒有打草驚蛇能細水長流。
而牛二與牛三那兩個憨貨不知啥時候也學他逃出了牛棚,關鍵是還找到了他。
兩貨一見他對雞情有獨鐘,頓時爭先恐後說要幫忙抓雞。
那兩貨什麼德行陸謹不知道?連忙出言拒絕!
可那倆憨貨壓根就沒聽進去,衝入雞舍便是一陣追,張著牛口咧嘴怪笑的倆貨直接嚇死了好幾隻承受能力差的雞。
最後追逐著剩下的雞四處亂跑,現在倒好直接跑村口去了,看來村裡晚上又要大擺酒席了,上桌的菜少不了牛肉壓軸了。
“該死!你們兩頭牛在做什麼?”
“我的雞......”
沒出乎陸謹的預料,村口那傳來了撕裂耳膜般的尖叫聲。
隻見一個滿臉橫肉長得五大三粗的大嬸怒發衝冠,搶過身旁同伴手中的鋤頭後便衝向追雞的牛二與牛三。
“哞!哞哞哞......”
追雞的兩憨貨見狀被嚇得魂飛天外,怪叫一聲連忙撒腿就跑。
陸謹伸頭看了一眼,見兩貨被追著從另一條路逃入村內後便沒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