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呢?”
“之前不是叫你看著?”
“你是不是有病?我憑什麼給你看?你誰呀?”
“......”
許教主覺得自己要再跟章院長這老狗多講一句話自己就是犯賤!
火冒三丈的許教主化作一道白光衝出村子,似乎去找那離去的婦人。
“哼!這手段還真狠辣,竟然挖了一整村人的心臟,這種毒計都用出來了,看來他距離喪心病狂又近了一步。”
“不行!我一定要挖出他的黑料,讓他在大商國永世不得翻身!”
緊隨在許教主身後的章院長此刻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現在更加確定姓許的要搞事,而且是要搞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
......
遙遠的邙山外圍叢林內,一道耀眼的光束照亮叢林閃得雙翼虎出現短暫失明。
還沒等它搞清狀況便被一團毒氣籠罩,緊接著虎鼻挨了重重一蹄子,那哢嚓的清脆聲,不用猜都知道是鼻梁骨被踢碎了。
嗷嗚慘叫的雙翼虎鼻血噴濺,恐怖的力量幾乎將周邊花草樹木儘皆摧毀。
險險完成偷襲的陸謹撒蹄子就跑,而小老頭已經駕馭枯木拐杖消失在天際。
“吼!”
“吼吼吼......”
雙翼虎徹底是被惹毛了,怒吼咆哮的它顧不得鼻血還在噴濺,雙翼一振翅便迅速朝著離去的陸謹追殺而去。
它雖然剛才也沒看見到底是啥鬼東西偷襲了它,但遠處黑暗中那一閃一閃的白光簡直跟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耀眼。
敵人囂張的程度,幾乎已經突破天際。
不僅敲它悶棍搞偷襲,竟然還敢作死挑釁它。
這他娘的,叔叔能忍,嬸子都忍不了。
現在它也不去理會那跑走的牛族小老頭,牟足勁瘋狂追殺著那不知死活的偷襲者。
“來啊!傻虎!”
“牛爺爺就在這裡,你來咬我啊!”
什麼叫做囂張?
這就叫做囂張!
一頭已經漸漸被雙翼虎追上的水牛,竟然還敢口出狂言挑釁。
這已經不是活得耐不耐煩的問題了,這是著急著去投胎。
不過能口吐人言的水牛倒是讓雙翼虎暗暗有些驚訝,生怕有詐的它連忙減低了速度。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雙翼虎擁有夜視的能力,一眼便認出那被它追殺的身影,正是白天在山穀裝死戲耍過它的那一頭水牛。
在認出水牛後,雙翼虎本就火冒三丈的火氣更加蹭蹭蹭上漲。
可能火氣太旺盛,本來已經漸漸止血的鼻子突然又噴起了血,這將雙翼虎嚇了一跳連忙壓下心頭火氣。
“該死的水牛!”
“難道它一直隱藏著修為?其實本身就有大妖境的修為?”
追殺水牛的雙翼虎暗暗嘀咕著,嚴重懷疑那該死的水牛是在故意扮豬吃虎戲耍它。
否則哪隻水牛敢這麼大膽挑釁它的威嚴?
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對了的雙翼虎,一時間有些疑神疑鬼,他沒敢貿然靠近詭計多端的水牛,反而打算跟在後麵先觀察觀察再找機會偷襲。
一追一逃的兩道身影迅速穿梭在山林內,沿途不知嚇跑了多少野獸以及躲藏在山裡的妖。
雙翼虎那可是真正的大妖境存在,恐怖的氣息彆說邙山外圍的飛禽走獸瑟瑟發抖,就連邙山內圍的大小妖們也全都被嚇得躲藏了起來,哪怕是黑暗中遊離的那些怪物,它們同樣畏懼雙翼虎的強大氣息全被嚇跑。
......
......
邙山外圍的百裡沼澤乃是一處接壤內圍的險地,這裡看著像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草叢地帶,周圍也沒有任何樹木生長。
當有生靈踏足草叢時,便會因為自身重量而掉入如水般的泥沼內。
而這不是最致命的,在百裡沼澤生活著一種生靈被稱為蠶蟲,它們看起來就像還未化蝶的蠶一樣長得奇醜無比,卻能靈活地穿梭生活在泥沼內。
它們幾乎什麼都吃,不挑食,落入泥沼裡的活物基本上都會被它們群起而攻之吃掉。
就是這麼一處充滿危險的地方,今晚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隻見一名身穿黑袍的老者,拿著一個外形古怪像骷髏頭的奇怪羅盤在輕微移動,改變著方向。
在那黑袍老者身旁,還有一名同樣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
而在兩人身後,還跟著一群身穿蓑衣動也不動的怪人。
“張執事!你確定五長老可能隕落在這裡?”
厲老鬼看著手中毫無動靜的羅盤,不由皺眉看向身旁的中年男子問道。
“當年宗門被清洗,宗內許多老一輩的強者都已戰死,”
“五長老當年被一支精銳的獵妖隊追殺,逃入這邙山後便再無音訊,不過他的魂牌滅了說明他已戰死。”
“當年追殺五長老的那支獵妖隊,隻有一個姓葉的活了下來,他所在的葉家已成為益陽郡的大家族。”
“不過,這又如何?”
滿臉冷笑的張執事將目光看向身後那群猶如木雕般的蓑衣人,最後目光落在一個眼神呆滯的中年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