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秦淮河,鐵開誠可就不困了。
天可憐見,秦淮河都快成為他的心理陰影了,他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和秦淮畫舫上的美人們擦肩而過,彼此錯過了。
第一次被丁白雲攪黃,第二次陪著邀月不敢,第三次被歐陽情截胡。
但是,再次來到秦淮河上,鐵開誠卻突然沒有那麼激動了。
經曆了那麼多有顏有才,還各有特色的女人,此時再看秦淮河上的那些花魁,鐵開誠竟然有一種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淡然。
特麼的,閾值提高了!
“不行,這是我當年的夢想啊,怎麼著也得好好玩一玩,更彆說這次還是彆人付賬!”
於是鐵開誠強提精神,和袁家兄弟一起來到了秦淮畫舫。
“秦淮七絕色,三豔三曲一天仙,鐵兄可曾聽過這句話?”袁次雲笑道。
“沒聽過,怎麼說?”
袁次雲笑道,“這句話是說近年來秦淮河最有名的七位女子,三位豔麗如花,舞姿絕世,三位歌喉靈動,音律過人,還有一位更是才貌雙全,無所不精,仿若天宮仙子。”
袁飛雲搖頭道,“你對這些東西倒是了解的全。”
“她們的大名早就傳遍了金陵城,我就不信你沒聽過。”袁次雲吐槽道。
“那今天咱們去哪一家?”袁飛雲道。
“鐵兄想去哪一家,咱們就去哪一家。”袁次雲道。
“客隨主便,在下對此那是一竅不通,還需兩位指點呢。”鐵開誠笑道。
“既然如此,咱們便去彩雲君華姑娘的畫舫吧。”袁次雲看看鐵開誠,點頭笑道,“華姑娘的彩雲漫舞最是華麗,想必能入鐵兄之眼。”
“如此甚好!”
……
秦淮河,畫舫棹,彩雲舞,欲飄搖。
秦淮七絕彩雲君的舞姿果然非同凡俗,不說相貌氣質,單論身姿舞步,鐵開誠感覺其已經不在給自己表演的歐陽情之下。
八涼八熱十六道精致的菜肴擺了滿桌,精釀的花雕酒透出清澈和香甜,身側有樂師演奏出《彩雲遮月曲》,麵前有藝女舞動出《彩雲映霞賦》。
河岸周圍夜燈長亮,一艘艘畫舫漂蕩在閃爍著燈火光芒的秦淮河上,瑤琴、洞簫、琵琶、鐘鈴的聲音彙合成了一曲空靈的樂曲,就連鐵開誠都不禁放鬆了下來。
迎著袁家兄弟的舉杯相敬,鐵開誠毫不客氣的就接了下來。
糖衣吃下,炮彈打回去。
雖然不知道金陵袁家是不是全家都投入了天尊麾下,但隻要袁家兄弟暫時不對他表露惡意,鐵開誠樂得隨之享受。
畢竟帶著自己玩,還會奉承自己的人,現在也不太好找了。
就在這時,整艘畫舫突然急速左傾,然後就和彩雲畫舫交錯而過,兩船相距極近,顯然是舵手都沒注意,直到近前發現,這才緊急避讓。
幸虧發現的還算及時,雖然有些著急,但終究沒有撞上。
而與此同時,兩艘船上的眾人,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對方。
透過船艙壁上的窗戶,他們正好看到了坐在對麵畫舫中的一個女人,白紗如雪,容顏如玉,眼眸如水,氣度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