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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騎得都是快馬,很快就從嘉峪關返回了肅州府。
“這頓我請客,誰都彆和我搶!”風四娘叫道。
連城璧調侃道,“你放心,一隻烤全羊便足夠某人心疼了,沒人和你搶的。”
楊開泰急的都冒汗了,“不會的不會的,我沒有心疼,她吃什麼我都願意。”
風四娘翻了一記白眼,拉著沈璧君就進了肅州府中央大街南街的長河樓。
每座城裡都有一兩家特彆貴的飯館,但生意往往特彆好,長河樓就是這種飯館,取的是唐朝大詩人王維《使至塞上》中的“長河”一詞。
雖然王維詩中的“長河”指的可能是馬成河,但肅州府也有自己的討賴河。
“烤全羊、饢包肉、烤肉包、酸奶酪、羊肉湯,幾份手抓飯和羊肉拌麵!”風四娘坐到靠窗的位置,對店夥說道,“再來幾壇你們這裡的羊乳酒,其餘還有好菜儘管上!”
“好嘞!”店夥歡快的離開,然後最先給他們上了酒。
“來,喝酒!”風四娘舉杯說道。
出關三四年,風四娘本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這一段感情,但卻發現自己不僅沒有放下,而且還有一段新的感情想要趁虛而入。
所以她現在隻想喝酒,並且將自己灌醉。
可惜楊開泰和連城璧都不是酒鬼,他們不僅自己喝的慢,而且還會勸住想要快喝的風四娘。
“喝的太快,對身體不好,而且第二天會頭疼。”楊開泰道。
“有些人喝醉了會昏昏睡去,有些人喝醉了卻會傾訴心聲,你是哪一種?”連城璧問道。
然後風四娘就開始控製,她準備喝的差不多了之後就回去睡覺,不給連城璧試探的機會。
有些人喝酒會麵紅耳赤,有些人喝酒會胡言亂語,有些人喝酒會搖頭晃腦,有些人喝酒會醉眼朦朧……
風四娘都不會。
她喝的不少,但皮膚依舊白嫩,言語依然清晰,更特彆的是,她的眼睛越來越亮,仿佛喝酒會讓她越喝越精神。
而眼神越來越亮的風四娘,整個人就仿佛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充滿著誘人的魅力。
楊開泰再是君子,此時也有點口乾,忍不住喝了一口羊肉湯。
連城璧湊近了沈璧君,悄聲道,“要不你也喝點,晚上咱們助助興?”
沈璧君麵紅耳赤,瞧了風四娘一眼,便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一杯入口,眼眸如水,霞飛雙頰,當真是我見猶憐,嬌嫩欲滴,氣質風姿和風四娘各擅勝場,甚至略占上風。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聲張狂且驚喜的聲音,“屠老頭,伱果然沒說錯,長河樓果然是肅州府最好的酒樓,這裡果然有關外難得一見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