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繼續推牌九。
楚留香輸多贏少,金伴花輸少贏多,然後楚留香要了莊家,便開始一路猛贏,讓好幾位之前贏了錢的豪客又將錢吐出了一大半。
倒是金伴花一直輸輸贏贏,但麵前的銀票卻厚了足足一倍,贏的一點也不比楚留香少。
時過子夜,和原著一樣,冷秋魂上手,直接三十萬兩押天門,嚇的所有豪客都不敢跟注。
隻有楚留香豪爽一笑,“好!待俺來和你對賭!”
金伴花沒有湊熱鬨,因為他已經看出來冷秋魂正是千門好手,並且已經懷疑了楚留香。
原著裡的那一局,是他故意送給楚留香贏的,但楚留香的應對也出乎了他的預料。
果然,骰子擲出,正是七點。
冷秋魂拿了一張天牌和一張人牌,楚留香卻不動聲色的扣牌認輸,自稱牌不好,直接輸給了冷秋魂三十萬兩銀子。
接下來,冷秋魂打發眾人離開,眾多豪客也在幸災樂禍中摟著少女們紛紛走出了內堂。
隻有金伴花留在了原地。
“金公子?”冷秋魂看向了金伴花。
金伴花推桌起身,伸了個懶腰,一邊敲打著桌麵一邊離開,走過楚留香身邊時,順手將他扣在桌上的牌翻了過來。
距離實在太近,金伴花的動作又太順手,即便是楚留香都沒想到他會有這個動作,所以也沒來得及阻止。
於是,一對長三就出現在幾人麵前。
“哎?”
金伴花眉梢一挑,目光在冷秋魂和楚留香的身上一掃而過,然後便若有深意的嘿嘿笑著,一步一搖的離開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在場,楚留香是不會和冷秋魂“說實話”的,但自己此時既然已經發現了端倪,那有事沒事往前湊,也符合自己初出江湖的“好奇”人設。
“公子,那張嘯林是故意輸給冷秋魂的!”葉勁說道。
“好大的氣魄,那可是三十萬兩銀子!”廖剛驚訝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然是為了比三十萬兩銀子更值錢的事情。”葉勁猜測道,“難道是長白山藥行需要朱砂門幫什麼忙嗎?”
廖剛不可置信的道,“河北武林的人難道都死完了,他要到山東武林來找人?”
葉勁說道,“就因為河北武林距離關東太近,所以他才要到山東武林來找人。”
金伴花問道,“你們想不想知道為什麼?”
“難道公子您知道?”廖剛問道。
“我不知道。”金伴花悠然說道,“但是他們肯定不會在賭場談事情,咱們暗中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公子不可,張嘯林手中的鐵球不輕,但他玩起來卻仿若無物,顯然不是個簡單角色,冷秋魂更是朱砂門掌門弟子,武功高強。”
葉勁鄭重說道,“此事和咱們無關,咱們沒必要摻和到這件事裡。”
“我知道了。”金伴花了然點頭,“既然如此,咱們就小心一點,跟遠一些。”
廖剛和葉勁:
“走,離遠點先躲起來,等他們出來,咱們再跟上去!”金伴花招呼兩人快走。
……
片刻之後,他們就看到張嘯林和冷秋魂走出了快意堂,快步走進了旁邊的巷子裡,穿過兩條街之後,便到了一座大宅院。
當他們進去之後,金伴花三人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宅院旁邊。
葉勁不可思議的看向金伴花,“公子你怎麼在那麼遠的距離跟上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