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的水蜜桃硬糖在舌尖上泛著甜滋滋的味道,柔軟的殷紅不適的想要躲開,剛有意圖便被糾纏交融,呼吸灼熱傾灑。舌尖上的氣息被卷走,吮吸輕咬。嘴巴裡的糖果在交纏中融化在舌尖,甜味越來越重,甚至來不及下咽就被舔舐卷走。
江鬱的指尖攥緊了僅剩的糖果袋子,淺淺的琥珀瞳蔓延著霧氣迷茫,臉頰迅速的布滿紅暈,濃密纖長的眼睫不由自主的顫動著,呼吸變得混亂。
賀昭寒指腹輕輕碾磨著江鬱的下頷,眸光落在少年被吻的水潤飽滿的唇瓣上,再一次輕吻了幾下,眸底溢著愉悅,語調低啞:"很甜。"
語意不明的低啞嗓音說不清指的糖果還是人。
蜜桃味的糖包臉紅透了,整個人燙燙的溫度一時之間降不下去。他抿了一下被吻的有些微紅的唇瓣,咬碎了藏在舌根下的最後半塊硬糖。
江鬱忍著臉上的溫度看了一眼賀昭寒,捏了捏包裝袋發出輕微的聲響。哪有這樣吃糖的?
賀昭寒指腹夾著硬糖,狎昵的碰了碰江鬱的鼻尖,唇角挑起愉悅的弧度低聲道:“再吃一塊?”硬糖包裝袋撕開的聲音讓江鬱的耳尖微微動了一下,紅潤的唇瓣再一次貼上了一塊微硬的糖果。糖果的味道好像變了。
江鬱下意識的含住的糖果,這一次的硬糖是香橙的味道。酸酸甜甜
唇瓣被薄繭輕輕的碾弄了一下,賀昭寒目光緊緊盯著少年的唇瓣,嗓音壓低的問道: “這一次是什麼味道的?
江鬱眼眸迷茫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唇瓣再一次被吻住。
殷紅柔軟的一截被吮到發麻,橙子酸酸甜甜的香氣甜膩交融,他們在礁石的遮擋下接了一個橙子味的吻。
攝像機的鏡頭中少了兩個人的身影。原本嘻嘻哈哈的彈幕發現這一點,開始疑惑的打字。
【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沒了鬱寶和賀哥的鏡頭】【我記得他倆走的比較遠,在礁石區吧?】【不對不對,真的沒了!】【什麼?!剛剛還看到的】【攝影大哥彆換班了,人沒了!】
跟拍的攝影師剛好趕上交接班的時候,等鏡頭換完一看發現礁石區空空如也,沒有賀昭寒和江鬱的身影。
工作人員找了一圈猜測道: “是不是被礁石擋住了?”
/>
攝影師扛著鏡頭往礁石區走。
剛一走近,就注意到了礁石後麵站起來的身影。
江鬱一手拿著小鏟子一手拎著個裝著工具的小紅桶,從礁石後麵走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戴遮陽帽的原因臉頰曬的紅撲撲的。
賀昭寒跟在江鬱身後看起來心情很好,唇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見到換班的攝影師和工作人員還打了個招呼。
跟著攝影師的工作人員愣了一下,看著這兩個人,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怎麼感覺老婆的臉好紅】
【曬的吧,趕海的時候不戴遮陽帽很容易曬傷】
【嘴巴也有點[放大鏡][放大鏡][放大鏡]】
【不止我一個人覺得嘴巴也有點紅對吧對吧!!】
【賀哥看起來心情好好啊】
【不會吧,不會吧!】
【小情侶背著鏡頭親親[色][色][色]】【天呐天呐天呐真的紅紅的!!】【為什麼要背著鏡頭親親?我們這些尊貴的vip不能看嗎!】
江鬱嘴巴裡的橙子味硬糖要化沒了,他抿了抿唇飽滿的唇瓣泛著微弱的觸感,舌尖因為一直被人用力吮吸導致整個麻麻的。
夕陽下少年領著小紅桶垂頭走路的樣子快要緊張到順拐了。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迅速的看了一眼鏡頭,心底有些猶豫。
攝影大哥像是剛剛走過來的,應該沒有拍到。他悄悄鬆了口氣,沒拍到就好。
擔憂社死的少年完全沒有意識到直播間裡蹲守的粉絲們,早就已經憑借他紅潤的唇瓣蓋棺定論。
漢語就是背著他們親了!
就連熱搜都開始悄悄爬榜,激烈的討論漢語究竟有沒有背著他們親。
所有的超話網友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背著他們親了,還親的挺厲害的,江鬱的嘴巴都被親紅了。
【有本事背著我們親親,沒本事給我們看!】
/>
回到露營地後開始生火準備烤製撿來的海鮮。忙碌了一整天大家將所有的食材聚在了一起,乾脆一起製作.
戶外燒烤的架子很大能夠容納大家一起製作。
江鬱給不好去腥的海鮮刷上烤料,大火滋滋的收汁香味瞬間在空氣中炸開,一時間勾住了很多人的胃口。
其餘的幾位嘉賓都嘗過江鬱的手藝,直勾勾的看著架子上滋滋作響的海鮮。成向晨湊過來看了一眼香氣撲鼻的食物,對著江鬱直接開口:“師父我想學。”鄧海和任文勳緊隨其後: "師父我也想學。"簡單明了主打的一個誠懇。
江鬱被喊師父的時候愣了一下,想起上一站錄製的時候成向晨也一直想要學習廚藝,隻不過這一次變成三個人都來學了。
他彎了彎眼眸: "這個很簡單呀,這樣處理一下,再刷上烤料就好了。"說完將烤料分開遞給了成向晨鄧海以及任文勳。
隨後耐心的指導他們應該在什麼時候刷料,忙忙碌碌的像個小蜜蜂一樣教給他們如何處理海鮮。
賀昭寒將烤好的海鮮放在了盤子裡,幽深的目光落在了江鬱身上。可愛的小蜜蜂,但不是圍著他轉。
許靈雪吃了一口烤好海鮮,原本很難處理的腥味在製作中變得很鮮。好吃到恨不得將寶藏一樣的江鬱舉起來轉一圈。
她估計著賀昭寒,放棄了抱抱轉而誇獎道: “你太厲害了寶貝!”
成向晨睜大了眼睛,瞳孔地震。江鬱還沒被喊過寶貝,猝不及防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雪白的臉頰紅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