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2 / 2)

江鬱愣了一下: “要這樣坐嗎?”劇本裡麵是這樣的嗎?

賀昭寒從背後環著他,輕笑了一聲: “要這樣坐。”

江鬱穩穩地坐在賀昭寒的腿上,他側了側頭有些不解: “可是陳生和殷塵隻是第一次見麵。”

賀昭寒捏著江鬱的手指: “忘記我是什麼了嗎?”

江鬱呆滯了幾秒,很快反應了過來。是個男狐狸精來著。

賀昭寒環抱著江鬱說話時呼出的氣息觸碰著他的耳尖,嗓音壓得很低: “從一開始我就在勾.引你。"

江鬱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心道:這個殺傷力可太大了。

他抿了抿唇像是發現了劇本的bug,認真道:“陳生不會跑嗎?”

上班第一天坐在腿上教寫字,不跑也太奇怪了吧?

"不會。”賀昭寒斬釘截鐵道: “狐狸有很多辦法讓陳生留在這裡。"

江鬱立刻懂了,他纖長的眼睫眨了眨: “就是很多電影裡那種橋段對吧?”

賀昭寒眸底溢出笑意,指腹抵著江鬱的下頷在唇瓣上親了一下: “猜對了。”

江鬱捂住了嘴巴,琥珀瞳睜大: “劇本上沒有這一段。”

賀昭寒唇角挑起:"這是認真聽課的獎勵。"

江鬱: "……"

他的賀哥怎麼變成親親怪了。

按照劇本的走向,陳生將自己的名字寫下來,同時教了殷塵怎樣寫他的名字。江鬱沒有學過毛筆字,試戲時成了賀昭寒握著他的手教他寫名字。

環繞的懷抱溫暖寬闊,江鬱握著毛筆的手被賀昭寒的大手包裹著,襯托得小了一圈,隨後是一筆一劃認真地書寫。

“先寫自己的名字。”賀昭

寒垂頭眸光溫和: "然後是殷塵的名字。"

江鬱的身體僵了一下,說話時頸後的肌膚總是會被熱氣拂過,帶來熱熱癢癢的感覺,他將注意力放在了字體上。

賀昭寒道:“教完字後,陳生會看書看到很晚。”

江鬱看過劇本,沉迷各種古籍的小書生會忘記時間,等反應過來後外麵已經傾盆大雨。山路又險又陡峭深夜之後沒有燈光寸步難行,更彆說深夜的雷雨,很容易造成山體滑坡。小書生順其自然地被留了下來,卻不知留下來以後就再也出不去了。

有人帶著入戲第一幕拍攝得又順利又快。

連陳導都驚歎竟然能一條過。照這樣下去,原定的殺青日期肯定能提前。

劇情點剛過,賀昭寒唇角挑起,身上屬於殷塵的感覺還有消失,隨意的倚靠在休息室門口著宛如狐狸: "要不要對下一場戲?"

江鬱嗦著水杯的吸管喝水,圓圓的眼睛疑惑道: “下一場戲是什麼?”賀昭寒將劇本放在了江鬱的桌前,指著最後一行字: “這一段。”江鬱伸著腦袋去看,一眼就看到了白紙黑字寫的殷塵親了陳生。

他咬了咬水杯的吸管。

休息室的對戲跟片場的對戲感覺不同,片場是不是有一種被盯著的感覺,而休息室沒有。

沒有人打擾他們,房門也是緊閉著的。

殷塵很喜歡將陳生抱在腿上寫字,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再也沒有換過方式。他會拿陳生喜歡的書當籌碼,將人騙著抱在懷中。

小書生次次都會上當,危險的關係令人上.癮和沉迷其中。眼睛仿佛被蒙蔽了每當他覺得一天很長時,身邊總會出現吸引注意力的事物。

江鬱坐在賀昭寒腿上背脊顫抖,柔軟的長衫貼合著腰線,伸手去抓賀昭寒舉起的書籍。

那是他平日裡自己寫的詩,如同記載每天發生了什麼的日記一樣。此刻卻被宅子的主人拿在手裡充滿翻閱的風險。

他想要回來,卻腳滑摔在了眼前人身上。還無法控製地吻在了男人的唇邊。

書生的吻戲是外力產生的主動,隻是虛虛地印在了唇邊,就被人牢牢摁住了腰,緊接著灼熱的唇瓣貼了上來,吻變得很深。

江鬱手掌撐在賀昭寒的胸口,剛有動作

後腦勺就被大手摁住,被迫承受了深刻的吻。吻是灼熱的,所觸碰的地方都很燙,指尖將賀昭寒的衣服攥得皺巴巴。這一次的吻比平時的還要重,像是屬於殷塵的野性釋放了賀昭寒心底的本能。

江鬱急促地喘息,淺色的眼眸氤氳著朦朧的水汽,唇瓣被碾得紅潤水亮。賀昭寒的加重地呼吸聲在耳邊響起。

賀昭寒的嗓音低磁: “你現在會很生氣,並且推開我不管不顧的在夜幕裡下山。”

江鬱按照他說的用了點力氣將推開賀昭寒,一把奪過了自己的詩集走了幾步腳步頓了頓,扭頭看著倚靠在休息室沙發上懶懶含笑望著他的賀昭寒。

他舔了一下唇瓣說道: “我下山了。”

賀昭寒輕輕地“嗯”了一聲。

江鬱湊過去看了一眼劇本: “下山之後呢?”

賀昭寒起身,單手將江鬱托抱了起來唇角勾起:“下完山再被我搶回來當新娘。”

江鬱伸手環著賀昭寒的脖頸,淺色眉眼彎了彎語調很輕: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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