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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地偷摸著捏了這死丫頭一下,捏完趕緊瞥向窗外。
被捏疼的江懷夕叫了一聲,閉著眼摸摸自己的手臂,委屈吧啦道:“啊,誰打我,好疼,為什麼要打夕夕。”
唐依清低頭看了一眼江懷夕,又轉頭看向黎望舒,問道“你打她了?”
黎望舒立馬裝無辜道,“冤枉啊,我可什麼都沒做,清清,你怎麼能把我想的這麼幼稚。”
你本來就很幼稚,從她認識黎望舒的第一秒就覺得這家夥不是一般的幼稚,她真搞不懂他爺爺是怎麼敢把那麼大的企業交到他手裡的。果然成功的人往往都是膽子最大的人。
唐依清看著他不說話
“真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肯定這死丫頭自導自演陷害我”黎望舒推開夾在中間的江懷夕,頭靠在唐依清的肩膀上磨蹭著,“清清,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還不忘趁機吃個豆腐,真想馬上把這死丫頭踹下去。
江懷夕的腦門撞在了前座的頭靠上,江懷夕疼的哭出了聲,“嗚嗚嗚~為什麼老打我,嗚嗚嗚~好疼。”
江懷夕睜眼,看到了身邊的唐依清,委屈得抱上唐依清的腰求安慰,“姐姐,有人欺負我。”江懷夕哭得梨花帶雨的,忍不住讓人產生了憐惜之情。
黎望舒瞪大了雙眼看向倒唐依清懷裡的江懷夕。
這是什麼,遇到了個女綠茶?
唐依清揉揉江懷夕的腦門斥責道:“她睡得好好得,你乾什麼推她,欺負一個小女生你好意思嗎?”
“我......”媽的,頭一次覺得女人這麼煩人。氣的黎望舒把自己縮在了角落裡,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遠離她,遠離她總行了吧,可不能再怪到我頭上了。
下車的時候唐依清準備把江懷夕抱下車,被黎望舒搶了先,“我來,她太重了,還是我來吧。”
唐依清直接白眼:早乾嘛去了,馬後炮。
這會兒的江懷夕倒算安靜,黎望舒嫌棄地看著她:你怎麼不抱了,死丫頭,我就知道你是裝的。
想著手又收緊了。
“痛~”江懷夕凝眉嘟囔一聲
“黎望舒,你能不能輕點,你要不行還是我還來吧。”說著唐依清就準備伸手把江懷夕抱下來。
“能,能能能”黎望舒抱著江懷夕大長腿跨步就遛,不給唐依清任何機會,嘴裡低聲咒罵著,“死丫頭,演,你可真會演,小小年紀心眼怎麼這麼多。”
黎望舒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隨手就把江懷夕扔在了沙發上。
可能是被黎望舒甩的太過大力了,江懷夕的胃裡開始翻滾。
黎望舒見情況不妙嚇得後退,“喂,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你彆吐這啊,要吐去廁所吐去,彆臟了我家清清的沙發。”
唐依清見狀扶起江懷夕往廁所走去,結果剛走出一步江懷夕就吐了出來,這一吐全吐她自己身上了,順帶著唐依清衣服上也沾染了一點。
唐依清瞬間黑臉。
“清....清清,你看,我都跟你說了把她扔酒店就行了,你非得帶回家來。”黎望舒知道唐依清這人有潔癖,這下好了,吐她身上了。黎望舒心裡樂開了花。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你不灌她那麼多酒她能喝成這樣嗎,她能吐我身上嗎?”唐依清咬著牙嗔斥道
把江懷夕帶到了廁所,讓她趴在馬桶上吐。
自己則先去把衣服換了,她一秒都忍不了。又從衣櫃裡隨手拿了件自己的衣服
黎望舒攔住了唐依清的去路,望著她手裡的衣服問道:“你乾什麼?”
“她不能穿你的衣服。”
“不穿我的,難道穿你的?”唐依清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