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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坐在主駕後麵的江懷夕偷偷地挪動了一下位置,小心謹慎地偷瞄著注視著前方一臉淡然開著車的唐依清,唐依清發色並不是純黑,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藍,但並不是從頭到尾的藍,層層漸變著,由黑到藍,發尾尤其明顯,她的頭發也不是直的,而是微卷,她用一字夾隨意的夾著盤起,零散著幾根未被夾著的秀發肆意地搭落著垂釣著,前麵散落的碎發半遮著她的側顏,若隱若現,卻遮不住她筆挺的鼻子和紅潤的薄唇,她好像近視,這是江懷夕第一次看見戴眼鏡的她,無框金絲邊,慵懶中又帶著一絲清冷。
不說話的她給人了一種威嚴和疏遠感,讓她不敢靠近卻又想要探索著她。
吞咽了一下口水,長呼了一口氣說。“姐姐.....衣服我會洗了還給你的。”
坐在副駕看著手機處理工作的黎望舒眼眸閃過絲冷意,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還什麼還,都已經被你玷汙了,我家清清嫌棄,你直接扔了。”
“呲~”一個急刹車,黎望舒一個沒坐穩往前衝了一下,手中的手機直接掉入。
黎望舒緩了兩秒問道:“清清,你是不是酒也還沒醒?怎麼車技變得稀巴爛了。”
唐依清的車技他是見識過的,跟他有的一拚,兩人那會兒還沒滾上床的時候他成天跟在她屁股後麵追著她跑,她為了甩開他居然公然跟他飆車,那時他就發現了這女人不簡單,她遠不是花瓶那麼簡單,她就像是一個黑洞,裡麵藏著無數的秘密,明知道危險卻還是想深入了解。
後來他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邀著她一起去賽車場飆車,他也在賽車場上見證了她真正的實力,他對她越來越感興趣。
唐依清冷笑了一下,懶懶道:“我看是你酒沒醒,特意讓你清醒清醒,我的衣服扔不扔什麼時候輪到聽你黎大少爺的指示了?我怎麼不知道?”
唐依清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在江懷夕耳中聽著卻覺得滿是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人送走,還是殺人不見血的那種。
黎望舒坐在她身旁能一清二楚的看到唐依清的臉色已經變得陰沉,趁著唐依清還沒徹底發火之前立馬認錯,“開玩笑,清清,都是開玩笑的,我就隨口說說。”
觀察著唐依清的神情接著說道,“但是清清,你要是喜歡那衣服我再買給你就是了,人都穿過了,再穿也不是那麼回事,再說了,你不是有潔癖嗎。”
反正他就不允許清清再穿那死丫頭穿過的衣服。
“怕是黎少貴人多忘事,我的衣服都是絕版貨,你是買不到的,彆把你那些泡妞的伎倆放我身上。”
唐依清餘光瞟了一眼黎望舒說,“還有,你再多嘴就給我滾下車。”本來就因早晨的堵車煩心,這丫的嘴還不消停,還自主主張的想把她衣服扔了,錢多也不是這麼揮霍的,再說了那還是她的衣服,她還沒穿過幾回,看他真的是欠揍。
一聽唐依清要把他扔下車立馬閉嘴,對著後視鏡惡狠狠地瞪了江懷夕一眼。
“姐....姐姐,你有潔癖?”江懷夕低落的問道
“彆聽他瞎說,你就洗好還我就行了,反正電話你也有,還我的時候打我電話就行了。”
“什麼電話,你們還留了電話?”黎望舒剛選擇閉嘴的,這會兒又炸了,像個怨夫一樣地死盯著唐依清。
“閉嘴。”唐依清眼眸帶刀瞟向黎望舒。媽的,又一個不怕死的插車,草,趕著去投胎啊。
黎望舒到嘴的話咽了回去,嘟囔著,“閉嘴就閉嘴,就知道凶我,母老虎,一點都不淑女。”
可他就是賤,就喜歡這樣的她。
江懷夕看熱鬨不嫌事,“黎少,你在嘀咕什麼?”
“閉嘴。”黎望舒同樣回了她一句一模一樣的
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