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舒咧著嘴又給自己夾了一塊紅燒肉,好吃啊,這確實不錯。
施言放在桌底的手揪揪楚陸離的衣角,垂下頭側過頭,把話說到了嗓子眼裡,“你快彆說了,就是因為你,清清都跟我生氣了,你看她被你氣到腦子都糊塗了,都已經開始說糊話了。”
楚陸離夾著一塊紅燒肉放到施言碗裡,“放心,她不是跟你生氣。”
施言不明所以地抬起頭瞪大雙眼看向楚陸離,楚陸離把頭瞥向一旁傻樂地黎望舒。
施言好像有點理解了,小聲問道,“清清吃醋了?”
楚陸離笑著點點頭。
施言把目光轉到還處於怒火中的唐依清身上,又看了一眼黎望舒,若有所思。
唐依清喝了口麵前的茶水,準備消消心中的邪火。嘴巴喳吧了兩下,索然無味,喚來服務生,一會兒服務員就捧著一瓶白酒進入包廂,雙手遞上放在了唐依清的麵前。
施言懷孕不喝酒,楚陸離也不喝,黎望舒開車更不能喝,隻有唐依清一人獨享一瓶白酒。
施言看著麵前剛被唐依清開封的白酒感歎,“清清,你真的是嗜酒如命啊,一個人都能喝的起來。”
黎望舒狗腿道,“清清,要不是我開車,我一定陪你喝。”
“那我真該慶幸你開車,不然跟你,我一口都喝不進,估計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還是彆說話的好。
“清清,我要結婚了。”施言扯開話題跟唐依清分享著自己的喜悅,“我們提前回來就是為了籌備婚禮的。”
唐依清聽到這話後喝酒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後又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
施言扶手上去把唐依清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杯中早已滴酒未剩,“清清,酒不能這麼喝,更何況這是白酒。”
唐依清對著施言瀟灑的笑道,“我替你高興。”手緩緩扶上施言的秀發,輕撫著宛若珍寶,“我們的施言終於找到了自己幸福,你一定要幸福。”
又冷眼看向楚陸離,“如果他對你不好你一定要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殺了他。”
楚陸離冷笑一聲,“這輩子你都沒機會了。”
唐依清知道他在暗會什麼,瞥了瞥嘴角,“那就下輩子,總有機會的,走著瞧。”
“拭目以待。”
施言木楞地頭轉來轉去看著兩人,這兩人到底在講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清清為什麼執著於殺了楚陸離,還扯到了下輩子,這兩人也太誇張了吧。
“清清,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楚陸離上輩子拋你祖墳了,所以你這輩子看他處處不順眼見麵就掐架?”
唐依清斜倪了一眼楚陸離,“可以這麼理解。”
“咳咳咳咳~”黎望舒又被嗆到了
唐依清嫌棄地白了他一眼,“你是小孩子嗎,老被嗆,還是體虛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