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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大學春洛報告廳內正在舉行著校友代表大會,各屆優秀校友都被邀請上台演講,楚陸離也不例外,唐依清給施言發完信息之後,施言就秒回了她,告訴她在春洛報告廳。
唐依清不知道報告廳的具體位置,是江懷夕一路帶著走。等她們從後門進來之時正好輪到楚陸離演講,楚陸離一身正裝上台,引得底下一陣騷動。沒辦法,人家臉擺在那,騷動是正常。
報告廳很大,差不多能容納一千人左右。唐依清看不清施言坐在哪裡,但她想應該是跟著楚陸離坐在了前排吧,
唐依清就近原則坐在了後排空位上。
“姐姐,那就是楚陸離學長嗎,他長得真的好帥啊。”江懷夕坐下後激動道,目不轉睛的看著演講台上的人。
唐依清這個近視眼外加散光又不喜歡戴眼鏡的人,離演講台這麼遠根本就看不清台上的人。俗稱,兩米開外六親不認,看誰都是糊的,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喜歡這種自帶濾鏡的朦朧美,看人不用看得太清楚,反正日後不一定見得著。
唐依清坐下後眼睛一直看著前麵人的後腦勺,越看越不對勁,前麵這後腦勺甚是眼熟,眸起雙目,陷入沉思,試圖從腦海中把這後腦勺找出來對上號。
“段京墨。”唐依清吐字清晰地說出這三個字。
前麵的人動了一下,回頭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後臉色陰了一下又轉了回去。
“嗬”唐依清嗬了一聲,果然是他,這後腦勺她整整看了三年,能不眼熟嗎,唐依清高中的時候就一直坐在最後一排,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老師故意安排的,她的前座永遠都是段京墨,中途有分過班,可就算是分班了這兩人還是在一起,兩人就這麼互相嫌棄地坐了三年。沒想到多年後再見麵他還是坐在她前麵。
“姐姐,你認識?”江懷夕好奇的問道,那個被叫段京墨的人也好帥啊,姐姐周圍怎麼都是俊男靚女啊。跟姐姐在一起簡直就是顏狗的天堂,相比下來自己竟然產生了自卑感。
唐依清盯著段京墨的後腦勺痞聲道,“老同學。”
江懷夕表示懷疑,真的是老同學嗎,怎麼感覺像仇人,那位帥哥好像有點冷。
“段京墨,看到老同學都不打招呼的嗎,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一點。”唐依清把頭湊近,壓著嗓音說
“姐姐,他是不是耳朵不好啊?”江懷夕偷摸著說道
唐依清:“他故意的。”
“啊?”
唐依清沒有作過多的解釋,繼續討伐段京墨,“你為什麼不加我微信?”季揚把她拉到群裡之後,她在群裡找到了段京墨的微信,試著加他,意料之內,這家夥直接無視,任憑她怎麼加他都不肯同意。
後來她火了,直接找季揚,讓他把謝子芩的電話給她,她找段京墨就是為了要謝子芩的聯係方式。季揚那走狗,跟段京墨一個德性,死活不給,還說什麼,段京墨說了,不準給她,給了他飯碗就沒了,她讓他辦的事也要終止。走狗就是走狗,居然連她讓他做的事都跟段京墨說,這嘴巴大的沒邊了。
氣的她把段京墨祖宗罵了個遍。
“不熟。”段京墨終於開口說話了。
唐依清脾氣上來了,直接踹了一腳段京墨的瞪腳,“嘶~”真特碼疼。這丫的,防她跟防賊一樣的,怎麼著,她能把謝子芩吃了不成。她要不是找不到謝子芩,她費得著吃這個閉門羹嗎。
“你特碼不熟,三年同學白做了嗎?”好一句不熟,唐依清咬著後槽牙低吼道
段京墨餘光瞥了一眼她,“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痞裡痞氣的,就你這樣我怎麼敢讓謝子芩跟你聯係。”在段京墨的認知裡,謝子芩就是被唐依清帶壞的,就算後來謝子芩解釋過無數遍跟唐依清沒有關係,但是這個認知在段京墨的腦子裡已經生根發芽了,拔不掉了。
“你不讓我找到他我就一直纏著你。”唐依清開始死皮賴臉了,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很忙,沒空跟你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