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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清就是個活爹。
“我滾去哪啊?”季言一邊說著一邊膽怯地望著段京墨。
“樓下,大廳。”唐依清的語氣平緩了些,卻依舊不耐煩。
“大大大大廳?”這活爹堵到公司來了?這天底下到底還有什麼是她唐依清乾不出來的。
“是是是是,你結巴了啊。”
“不是,你吃飽了閒的吧。”現在晌午剛過,肯定是吃飽了閒的。然而季揚的臉已經開始黑了。
“你才吃飽了閒的,快點滾下來,我不然我直接闖進去逮你。”沒給季揚拒絕的機會,唐依清直接掛斷了電話。
季揚裝無辜地眨巴著雙眼看向黑臉的段京墨,他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他這是前有狼,後有虎的,前後夾擊啊。哪個都不好惹,每個都要活吞了他。這年頭,屎難吃,錢難賺。
段京墨沉默了片刻,“不許透露謝子芩的消息。”
得到允許的季揚立馬像逃出虎口般鬆了口氣,“那必須的,兄弟我一個字都不說。”在季揚眼裡,段京墨就是個醋壇子。
季揚趕到大廳的時候唐依清正悠哉地喝著咖啡。
“喲,你倒是挺舒服啊。”季揚打趣著坐在了唐依清對麵。
唐依清懶懶地抬眸,“我不是讓你滾下來的嗎,怎麼走下來了?”
季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會滾,你會教教我唄。”
唐依清嘖了一聲,“我也不會,不過我這人喜歡助人為樂,我可以現場幫你一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找我什麼事?”季揚一副我很忙的姿態說道
“請注意你的態度,我是你的甲方爸爸。”唐依清不吃他這一套。
季揚被嗆得不敢出聲,誰讓他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唐依清身體向前傾,甩了個手,示意季揚把頭伸過來。把季揚看的雲裡霧裡的,搞什麼這麼神秘,無間道嗎?
“我問你,你們律所是不是跟寶信有仇?”
“咳咳咳咳~”季揚一陣狂咳。唐依清嫌棄地躲開了
“你聽誰說的?”
唐依清看季揚這表情應該八九不離十了,“我上次碰到段京墨了,我發現他一聽到陳國的名字就有反應,恨不得滅了他。怎麼,陳國怎麼他了?”
原來你們早就見過了啊。
“那倒沒有,就是.......”季言不知道該說不說
“就是什麼?”怎麼話說一半啊,難產了啊,“我加錢。”她還不信了,謝子芩的信息被段京墨警告過不讓透露,這陳國準不能也警告過了吧。
“...........”
“十倍。”
“成交。”
真是個財迷。
“其實是華安跟寶信有仇。寶信是華安的兩個高層意見不和分家那個高層離開之後創辦的,當時還帶走了不少華安的主心骨。謝子芩的師父就是華安的老板,謝子芩對於這個師父很是尊敬,也是他一手把謝子芩帶出來的,所以謝子芩看這個寶信就很不順眼,一心想搞垮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