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在另一邊躺著的自行車,男人猶豫而不舍的問:“自……自行車呢,我們還要……要嗎?”
要不是早就把錢裝進了懷裡,恐怕此刻那天都已經被他抖落掉了。
不隻心裡怕,連著倆條腿都是打顫的!
“還要什麼要,怕彆人不知道這事兒是我們乾的是不?趕緊走,那錢最近也彆露頭,等熬過這段時間,事情平息下去再說。”男人說著也是兩條雙腿亂顫,他們隻能彼此攙扶著離開。
寧夏手心裡的水珠快速的凝聚著,可是她自己卻毫無意識,水珠也不會自己往她嘴裡頭去。
凝聚出來的水珠在手心裡呆的時間長了也不滴落,就仿佛長在寧夏手心一樣,隨後便開始慢慢消失,然後重新凝聚,如此反複著……
小小毛驢車上,一少年滿麵的不高興,婦女勸道:“就星期天讓你下地乾個活兒你還生氣,不乾活咱以後指著什麼吃飯?指著什麼給你上學?就最後這麼一點玉米沒掰完了,你過來給我和你爸幫幫忙,咱們三個人乾活不快點兒嗎,爭取今天把這事兒給了了,好把那玉米杆子拔了收拾地!”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來了嗎,你還囉嗦。”少年有些不太耐煩。
不是不願意乾活,他隻是和同學約好了要一起出去的,可是現在食了言,那讓他在同學麵前多沒麵子呀!
“哎呦,老頭子,你快停下,你看那前麵躺著的是不是個人呀?”婦女本來還想再教訓孩子兩句,可是一轉頭,卻正好看到前麵躺著的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