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楚仁的提議,寧夏有些猶豫,不是說不能告訴他,而是告訴了他,就等於告訴了寧婉柔母女。
不告她進警局並不代表自己原諒她了,恰恰相反,寧夏對於她的恨意不減反增,如果可以,寧夏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她們,畢竟能大度的不和她們計較已經是自己仁慈了。
若是換成前世在寧府的時候,彆說死寧婉柔一個,父母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活下來。
可惜,時過境遷,寧府現在也不過是一座伴隨著她來到陌生世界的空宅而已!
寧夏的猶豫讓寧楚仁歎息,自己在夏夏心裡已經不被信任到這個地步了嗎?
事情都是自己作的,誰讓他這個當父親的一點兒都沒儘過做父親的責任呢!
“夏夏,你一個女孩子租房子容易讓人起壞心,爸是個男人,去看看露個麵,也讓人家知道你不是孤身一人,省的以後欺負你。”寧楚仁苦心勸道。
話都說道這份上,寧夏也不能再攔著不讓他去,不過還是解釋道,“房東是一個女人獨自帶著兒子生活,而且人也挺好的。”
寧楚仁來的時候騎了一輛自行車,寧夏忍住心裡的好奇規矩的坐在後座上,自行車的速度比腳步快的要多,本來離得也不算遠,沒兩分鐘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