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你打的,那可能是老師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使聽錯了寧婉柔同學的意思,讓你白跑一趟,你可以回去了。”班主任對寧夏道。
“嗯。”寧夏說著真的要走,寧婉柔急了,這……怎麼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她是沒明說,不過那意思不是很明顯嗎,就她和寧夏單獨處了一會兒,不是寧夏打的,難不成還是她自己打的!
“老師,是,是寧夏打我。”看著寧夏即將離開辦公室的腳步,寧婉柔終於裝不下去了。
為此事她也付出了代價,若是讓寧夏就這樣走了,那她不止在老師眼中成為了誣陷同學的壞女孩,臉上的傷不是也白受了嗎!
寧夏的腳步頓住,轉頭又走回來了,“看來我暫時還走不了。”
班主任的臉色也是一沉,“那你剛剛為什麼說不是寧夏打的你?”他教了這麼多年的書,就沒見過這樣的孩子,說個話反反複複的,聽的讓人心急。
班主任是個老頭,思想也有些頑固,認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而且這個年代經過多年的心靈洗腦,大多人的心思都還淳樸沒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他自認自己實在看不懂寧婉柔這嬌柔做作的行事方式。
寧婉柔被班主任的話問的臉色一白,“我……我是怕說出來寧夏會報複我。”
真怕報複,那就彆來告狀。
這是寧夏心裡閃過的心思。
“寧夏,對寧婉柔的話,你怎麼說?”班主任問道。
寧夏:“我是打了,不過我想知道,我打她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