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當她被歹徒推下自行車倒在地上,然後後背受傷,手心就有濕濕的感覺
難不成,是隻有自己受傷,水珠才會出現嗎?
想到碧綠水珠的作用就是快速恢複傷口和皮膚,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算了,一切隨緣吧,自己想的再多也是瞎想。
寧夏起身鎖上門,然後去了不遠處煤站裡頭定了一些煤球,隻是她沒有煤票,還好旁邊的人有多餘的,她用錢兌換了一些。然後又花了兩毛錢麻煩人家幫忙送上門以後,她才開始做飯。
在爐子上燉東西,就是比地鍋方便多了,也不用在為了燒火熱得滿頭大汗。
晚上睡在床上,她腦子裡又想起了今天幫助她們的那個少年。不,準確得說,是想起了他的那張臉。
他說,他叫冷晨!
“冷”寧夏嘴中呢喃了一聲,他也姓冷,這個姓氏並不是大姓,那他的冷和冷家人的冷,是一個姓嗎?又會這麼巧嗎?
應該不會吧,冷家條件不錯,而少年身上穿著並不好,他們應該不會是一家人的!
想到這裡,寧夏又有些失望,人海茫茫,那張臉,以後恐怕再也見不到了吧。
若真是這樣,那寧夏心裡到希望少年和冷家有關係了,起碼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讓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還能有些念想!
在胡思亂想的意識中,寧夏漸漸陷入沉睡。
清晨,寧夏一早起來,把昨天給寧家人買的東西又整理了一下,怕昨天東西太多,她沒整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