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洗臉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洗臉水,寧夏忽然覺得,也許寧楚仁說的不錯,冷澈確實很好。
起碼,她從未見過父親幫母親做過什麼,也從未聽過,哪家的男人會幫妻子打洗臉水!
吃了飯,寧夏還是沒聽冷澈的話,直接把飯盒洗了,要不她看著難受!
而且現在天氣這麼熱,吃過飯的飯盒放到下午,誰知道會不會有味道!
她剛洗好回來,醫生就過來幫她打點滴,整整一天,都沒有人過來,寧夏除了中午的時候要盯著點滴瓶,其他時間都好無聊。
掛了兩天的鹽水,寧夏感覺身體好了許多,下午的時候,她把碧綠水珠吃掉,原本還有些暈暈的腦袋瞬間好了起來。
直到傍晚,寧楚仁一下班就到醫院,“夏夏,小澈呢?”
“他早上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寧夏雖然語氣很平靜,可是心裡卻隱藏著一種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失望。
“那他沒說什麼?”寧楚仁問。
“他說下午會來接我。”寧夏看向寧楚仁,“不過都這個點了,他應該不會來了,爸,我們先走吧?”
多年男尊女卑的教育讓她對男人的話很沒有信任感,她見識過母親為等父親一夜不睡,結果父親卻歇在彆處的情景,第二天母親還是得笑臉相迎。就這樣,父親和母親在彆人眼中還是相敬如賓的模範夫妻,更彆說彆家的境況了!
寧楚仁卻不像寧夏這般對冷澈沒有一點信任感,“再等等吧,他說了會來就一定會來的,我們若是走了,等會兒他來了豈不是要撲空!”
寧夏無奈,隻能如寧楚仁的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