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仁心裡也急得不行,他一個大男人都快被熏得受不了了,更何況寧夏一個女孩子還有身孕了,本來應該正是嬌貴的時候,卻平白受了這些苦,真是作孽!
在寧夏吐了兩次之後,寧楚仁忍不住把馬紮搬到車廂往望風口那裡讓寧夏坐著,這裡本來是讓人抽煙的地方,可是寧夏一個女孩子坐在這裡,那些本來想過來抽煙的大男人一看也不好意思過來了。
為了自家閨女能好受一些,寧楚仁也管不得彆人了,反正抽煙有害健康,少抽一點兒也挺好。
火車咣咣鐺鐺走了一夜,寧夏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實在困得不得了,就這樣坐在那裡,趴在寧楚仁腿上睡著了。
反正這是親爹,在這個時代,這樣的接觸也不算太過親密!
不像前世那樣,自己從小長到大,從記事開始,父親連自己的頭發絲兒都沒接觸過。
下了火車,寧夏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第一次發現,原來她竟還是路癡。
平時走路還行,現在暈了一夜,下車之後竟然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寧夏心裡慶幸,還好有寧楚仁跟著,要不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了。
出了火車站,寧楚仁帶寧夏找了個地方隨便吃了點早餐,然後又七拐八拐的轉了兩次車才到寧夏熟悉的地方。
寧夏也不矯情的非要回劉慧芳那裡了,實在太累,也沒心情去折騰,便直接跟著寧楚仁回了寧家。
寧奶奶自從寧楚仁打電話報平安以後就一有空便在在大門口等著,所以在兩個人離家門口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寧奶奶就已經流著眼淚迎了上來。
“夏夏啊,奶的乖寶,真是受苦嘍,怎麼就攤上這種事兒呢?”寧奶奶拉著寧夏在她身上下摸著,見她身上沒傷,這才心裡好受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