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上了心,“原來覺得這孩子比他姐姐小,以後身體肯定比不上姐姐,可這幾個月養養到是看著一點也不比姐姐小了,還比姐姐先學會了翻身。”
寧夏剛說完,就見冷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他的小屁股,他的小身板一下子就翻了過去!
不過翻得太用力,整張臉都砸到了床上,委屈的他咧著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你這是趁著你兒子不懂事欺負他嗎?”寧夏問道。
冷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他這麼脆弱,一根手指都頂不住!”
寧夏失笑,然後嫌棄的推推他的肩膀,“趕緊去洗洗吧,都是酒味,你也不怕熏到了孩子!”
冷澈沒說什麼,而是站起來聽話的去洗澡去了。
走到門口,他忽然又轉了回來,從懷裡掏出今天被他拿走的存折道:“取了七千二,房子七千整,五十塊錢給街道幾個見證人喝茶,還請趙愛國吃了頓飯,又叫了幾個朋友喝了兩杯。”
“哦。”寧夏隻是應了一聲把存折接過放好,也沒問冷澈剩下的錢的問題。
在她看來,男人身上,錢那是必不可少的。
冷澈現在除了一個津貼本,其他的都給了自己,就津貼還是隻能他本人領取所以才沒上交。不過,每個月的津貼錢他倒是都如期取出來的給自己了,他自己也就留了些吃飯抽煙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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