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剛回來的寧夏沒人比他更了解了,瘦弱的小姑娘在那些年沒少吃苦,說話聲音大一點都能把她嚇到,更彆說像現在的寧夏這樣能夠正常的與人交流了。
寧夏正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正好懷裡的孩子為她解了圍。
可能是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大,所以吵醒了寧夏懷裡的暖暖,小丫頭醒了也不哭也不鬨,看到陌生的地方就想下來,寧夏把她放在地上,她歪著身子跑到一邊的小花園那邊左看看右瞅瞅的撤著花朵。
月季這種花好活,也不用經常打理,即使兩年都沒有人住了,可是此刻還是開著花朵活的好好的。
寧楚仁趕緊跟上去把她的小手拿回來,“這話可是帶刺兒的,等會兒紮到手你又要哭了。”
暖暖怕疼,一聽趕緊鬆了手,“我隻看,不摸。”
何伯看著暖暖又看了看冷澈懷裡的陽陽,那是越看越喜歡,“夏夏啊,屋裡頭也沒吃的,等會你們都去何爺爺家裡去吃,我在給你拿兩床被子,這屋裡麵,我有時間就過來打掃,都是乾淨的,稍微收拾一下就能住了。”
“嗯,我知道了,謝謝何爺爺。”寧夏道。
“行,這鑰匙給你,我先回去讓家裡頭做飯,等會你們可彆忘過來。”何伯說著把鑰匙遞給寧夏,然後就走了。
何爺爺走了之後,寧夏才鬆了口氣!
他在的時候,寧夏都不怎麼敢說話,可是何爺爺對寧楚仁明顯也待見,理都不願意理他,而冷澈,他好像也不怎麼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