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死神怕我想靜靜繼續說下去,連忙道:“我們要去交任務了,你呢?”這話是對我想靜靜說的。
我想靜靜也想起了正事:“我要回古木之森。”
“那我們就在這告彆,有時間來花雕城玩。”一箭死神客氣地說。
沒想到我想靜靜立即高興地應聲:“好啊好啊,等我交完任務就去花雕城,聽說那裡很漂亮。”
一箭死神:“……”是時候把胖子介紹給我想靜靜了。
陳默四個人回到了花雕城,到了老陣師雷蒙德的住所,慕期知道快速見到雷蒙德的辦法,由他帶路,他們四人很快見到了雷蒙德。
他和上次一樣,頭發亂糟糟的,不知疲倦地沉迷在陣圖中,直到慕期出聲,雷蒙德才注意到他們幾人。
“哦,你們回來了。”
一隻鹿把許願牌交給雷蒙德:“這是您要的東西。”
雷蒙德激動,用身上的衣袍擦了擦掌心,然後雙手接過這些許願牌,歡喜地貼在自己的胸口:“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這種東西了。”
慕期好奇:“這東西有什麼用?”
雷蒙德白他一眼:“給你自然沒有用。這對陣師有幫助,把許願牌研成粉末,放入製作陣盤的原料中,就可以提高陣圖刻畫的成功率。”他嘿嘿笑了兩聲,得意地說:“這好東西市場上都見不到,我拿到陣師工會,讓他們那些老家夥眼饞!”
他說著,站起身,用手攏了攏亂糟糟的頭發,然後揮手對陳默一行人說:“都走吧,我要關門了!”
陳默他們被老陣師雷蒙德趕了出來。四個人在永安城的街上分彆,陳默三個人去陣師工會,慕期一個人向城主府走,看著三人進入陣師工會,慕期給涼茶發了消息:“查查時家和許家,還有紀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涼茶問:“這個我有些耳聞,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覺得不重要就沒告訴你。”
“你說。”慕期道。
“有二十年了,許嘉澍的老婆紀雅曾生過一場大病,精神出了些問題,還鬨過自殺。後來人救回來了,但是卻要和許嘉澍離婚,但是許嘉澍不放人,紀家怕紀雅再出什麼事,就給許家施壓。兩家打了有一陣子,之前的合作全都停了,大概一年多吧,才有所緩和。不過現在這麼些年,紀家和許家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維持表麵和平,這十幾年來,兩家發展都很快,但沒有重要的事情傳出來。”
慕期沒想到是陳年舊事,不過他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被他忽略過去了,他問:“遊戲裡有一個牧師叫做一隻鹿,他是紀雅的弟弟,你知不知道?”
“啊?我還真不清楚,紀哲很少在外麵露麵,他的資料很少。”
“你去查查他。”慕期說。
“好。”
慕期又道:“還有時家……”
他剛提到,涼茶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時家一直和許家關係很好,因為紀雅和時家的夫人是好友,兩家還商量讓小輩結親,不過在紀雅出事後,這件事就歇下了,但是許嘉澍和紀雅的女兒許琳語喜歡時家的時年,說不定他們還有好消息傳出來。”
慕期哼了一聲,在他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許琳語是剃頭擔子一頭熱,時年對她的態度還不如對沉默是金。墜月神廟的事,憑直覺,他覺得那個叫白色的女人說得事情很重要,時年也明顯清楚這件事,但最後又強裝作鎮定。
“沉默是金的身份查到沒有?”慕期問。
“還沒有,但也快了。”涼茶回答。
“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
……
陳默他們用傳送陣回到了花雕城,沒去交任務,而是在酒館裡等不良人和平頭哥這些人,喝酒的時候,不難聽到玩家的閒聊,從他們的談話內容得知,這些人正在談論極限傳說的新職業樂師。
一箭死神問他們兩個:“你們看沒看到等級排行榜,在樂師那裡,隻出現一個白色。”
陳默一聽,也拉開了等級榜,在總榜單上看到了白色,她在前總排行榜的前二十名內,而在樂師這個單職業排行榜上,則是高居第一,因為後方一片空白,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