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樂嗬嗬給兒媳婦伸大拇指。等出院,要再給兒媳婦買條大金鏈子。
警察拿過診斷證明,上麵白紙黑字:膜完整,未見異常。
“當事人否認被誘.奸、猥褻。醫院診斷也可以清晰證明陸哲沒有你們指控的行為。報案人,出警記錄簽字。”
蘇染胃裡一陣惡心,楚漣才十八,就被親媽逼著做這樣的檢查。
楚父給楚漣使眼色:“簽什麼字,我不簽,還要做個CT。我看她是磕傻了,說胡話。”
然後指著陸哲的鼻子:“他一個男老師,經常三更半夜把我女兒叫到他家,能乾什麼好事。我閨女為了他撞樹,最後一個電話也是打給他的。他就是個流氓犯。”
楚母罵不過對麵的兒媳婦,這會兒也不罵了,悄悄掐閨女。死丫頭一句話都沒說,啞巴一樣。
大好的機會抓不住,快氣死她了。
這種級彆的報警,確認無事後,並不是強製要求簽字。警察也不再理會兩個人的糾纏:“還有疑問可以去起訴,今天的調查結果都可以作為證據。”
楚父想攔住警察不讓走,自己先被保鏢攔住。罵罵咧咧,準備擋在門口,防止陸哲也跑了。
警察剛走,就有一個戴著墨鏡和口罩的人進來:“誰是楚永強?”
楚父問:“你是誰?”
“你就是楚永強?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楚父:“血口噴人,誰欠你錢了?”
對方二話不說,一腳踹在楚父肚子上,楚父一個屁蹲摔在地上。
楚母見老公被揍,撲過來幫忙。被墨鏡大哥一個人揍兩個,按趴在地上。
陸景行把陸哲和蘇染拽到身後,和保鏢一起護住兩個人,防止不小心碰到。不過留了點縫,給他們看熱鬨。
小白守在病房門口,咧嘴笑著朝蘇染眨了下眼。
之前楚父楚母在病房裡吵鬨,同病房的人投訴也不聽,護士長過來勸也不管用。
小白把門一關,這會兒屋子裡那點吵,護士也懶得再管。
病房裡其他人看著解恨,高興,爽。恨不得親自上去幫揍。
弟弟嚇得躲在窗簾後麵,更不敢靠近。
楚漣雙目遲鈍地看著近在眼前的爹媽,毫無漣漪。
她的心已經死了。剛剛就在陸哲麵前,她爸媽把她拽去婦科做處.女檢查時,她最後的那點顏麵、自尊、希望,都磨成了齏粉。
那些渣滓,連被風吹得消散都沒機會,直接被她爸媽丟進馬桶,和所有汙穢一起,衝去了下水道。
口罩男打完,低低喘著氣:“揍你一頓就算抵債,彆再讓我看到你們坑人。”
說完轉身就走,也沒人攔,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父半張臉都變成了豬頭。身上哪兒都疼,也不知道有沒有骨折。
爬過去想抱著陸哲的腿訛他負責,爬了兩下,就被保鏢擋住。
楚父誒誒呦呦,伴著楚母的哀嚎,說什麼也聽不大清說什麼:“肯定是你找的人。你負責我的醫藥費,加上我閨女的清白損失費,五百萬。”
一直沉默的陸哲,終於開了口,聲音冷淡:“三叔,幫我找人下律師函,告他誹謗。”
陸景行:“已經找了律師,在整理證據了。”
陸哲轉頭對保鏢說:“給她換去單人病房,找人看著,不許她家人進去。”
保鏢:“是。”
楚父楚母的哎呦聲中,陸景行手機響。是老宅打來的。
周管家的語氣依然客氣,但這次沒用請,態度也堅決:“三少爺,陸老讓您帶哲少爺立刻回老宅。”
陸景行看了眼陸哲:“我儘量。”
周管家:“陸老說,如果哲少爺不方便,他親自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