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半,蘇染和寧霏準時等在接機口。
除了她們倆,以及不情不願的小白,還有一堆人,目標一致接池浪。
寧霏目測了一下,將近百人:“小浪火了啊!我還以為他那幾千萬粉絲都是買的呢。”
蘇染:“其中倆個是我。”
寧霏:“我們道場所有人都被我忽悠著關注他了,連二師兄都是。誒,你說咱們這樣會不會太張揚。”
蘇染:“今天不就是來張揚的?”
寧霏:“那你還戴口罩戴墨鏡,站這麼遠?”
蘇染推了下寬邊大墨鏡:“現在還不是時候。”
人群忽然歡騰起來:“小浪,浪哥哥,媽媽在這兒……”
池浪身邊跟著兩個助理,四個保鏢,駕著祥雲一樣,高昂地飄出來。
粉絲們舉著手機對著臉拍,不停塞著手寫信、明信片。
助理一一收了,放進包裡。
池浪被曬了半年但依然白嫩的巴掌臉,溢滿笑:“大家彆擠,注意安全,任何一個人受傷我都會心疼的。”
蘇染和寧霏站在外麵,根本擠不進去。
寧霏嘖嘖了兩聲:“這浪勁兒,還真招人。要不是知根知底見過他鼻涕眼淚的樣兒,我多半也是他粉絲了。”
寧霏舉高胳膊,向池浪用力揮手。
池浪抬胳膊也朝兩個人歡快地揮手,對圍著他的粉絲說:“我姐來接我了。”
呼啦,粉絲們順著他揮手的方向看過去,蘇染和寧霏摘掉墨鏡和口罩,衝著池浪親切坦然地笑。
認識,這倆人粉絲們都認識。
寧霏圍棋六段,倒追王氏集團少東家,讓池浪跳女團舞哄她的那個,雖然後來辟謠成是一隻叫赤狼的鳥。
至於另一個,一起參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