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霏扭過頭看了眼王野,壓著聲音警告:“你剛才也什麼都沒看到。”
王野皺眉:“我確實什麼都沒看到,陸哥都擋上了。”
寧霏:“我是說你沒有看到他倆那樣這樣。”
王野想了想,認真問:“你想試試嗎,這樣那樣?”
寧霏的眉梢跟著心臟一起雀躍地跳動,樂滋滋笑著否定:“想得美。”
王野不甘心,他想要,很想。摟住寧霏的腰,轉過頭問小白:“通常這種情況,需要等多久?”
小白回憶了一下:“如果老板說話算話,回家再說,那大概半個小時就能出來。”
寧霏:“你們一個個的怎都這麼喜歡偷看偷聽。”
小白:“我純粹隻是因為視力好、聽力好。”
王野反問:“你為什麼要開門?”
寧霏辯解:“小白說陸景行是怒氣衝衝進去的,我怕他家暴。”
王野:“不可能,陸哥就不是那種人。”
愛會讓人變得卑微,無論男女都一樣。
最起碼在王野眼裡,陸景行自從被蘇染甩了一次,追她回來,陸哥就不是他陸哥了,耙耳朵一個。
但就剛才的景象來看,他陸哥依然是個那個可以掌控一切的陸哥。
王野歪頭看了看托著下巴坐在一旁不知道是該走還是繼續等的池浪:“你就是池浪?”
池浪一哆嗦,怎麼又拐到他這邊了,早知道早該走。
池浪拿出混跡娛樂圈的本事,露出坦誠謙虛自然的笑:“姐夫,是我。”
這聲姐夫喊得王野很舒服:“霏霏說你要在薊城待一個多月?”
池浪心說,薊城是我家,還不能讓我待在家裡了:“是,中間休息,好不容易有時間陪陪家人,抽空幫染姐拍個遊戲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