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的那個想了想,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不像成大少家有背景,還是不惹事的好。
“今天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喝多了,我先回家了。”
說罷就跑。
陸鴻菱一邊罵一邊打。被成大少扇了一個耳光,捂住嘴拖進隔間。
陸鴻菱酒醒了一半,但是根本掙紮不過一個大男人。
成大少這會兒也是酒勁混勁兒一起上來。想到之前像個小跟班一樣被陸鴻菱呼來喚去,就恨不得立刻把所有屈辱都找補回來。
剛要關門扒陸鴻菱的衣服,一個隔間門外打過來一個直拳,狠狠砸在他太陽穴上。
成大少眼冒金星,撲通歪倒在隔板上。
陸鴻菱隻知道有人救她,忙跑出來躲進來人懷裡。醉醺醺抬頭仔細一看,是陸景行的那個特彆助理,杜仲。
酒意立刻全醒。真是冤家路窄,出了賊窩進狼窩。
成大少扶著隔壁站穩:“你特麼是誰,敢管老子的事。”
杜仲冷冷瞪著他:“就算是隻陸家的耗子,也輪不到你除四害。”
陸鴻菱推開杜仲:“對,我是耗子,我不用你管。你走。”
杜仲懶得跟她張嘴,她是個女人,就算做錯事要受到懲罰,也不該是這種方式。
成大少有些吃不準,圈子裡沒見過這個人,但他畢竟識人有限:“你是陸老二家的?”
杜仲輕蔑地瞥了他一眼,薅著陸鴻菱的腰帶,把她拎出男廁所。
想了想,怕有萬一,直接提著陸鴻菱扔進車裡,讓司機送她回家:“交給她媽。”
陸鴻菱嘲吵:“我不回去。”
杜仲眼睛一瞪。
陸鴻菱立刻由囂張改為柔弱委屈的哭臉:“回去也是被我媽罵,根本沒有人關心我。表麵上我是陸家唯一的女孩,其實陸家最重男輕女。你們都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哥哥做錯事,我勸,他也不聽,還罵我。你以為我願意跟他們玩,隻有在他們這裡,我才能找到一點存在感。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杜仲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嘭”關上車門:“鎖門。”
哢嚓所有車門上了鎖。司機怕這看上去很瘋的女人偷襲,同時升起隔板,鎖定後排所有控製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