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咬了咬唇:“陸景行,就這樣不可以嗎?”
陸景行:“我這人,從不亂交。隻想找個固定床伴。”
蘇染沒吭聲。固定床伴寓意著更頻繁的接觸,更高的曝光可能。也代表著分開的難度更高。
她希望除了偶爾睡一覺,她和陸景行沒有任何固定關係。一切可以如秋風掃落葉,不知不覺中消失乾淨,不留痕跡,不追憶過往。
陸景行伸長手臂把她圈在懷裡:“你隻是需要一個理由說服自己。沒關係,我等得起。先吃完這燉肉再說。”
眼瞎絲毫沒有妨礙陸景行的運動能力。
蘇染本著被吃不如互吃才不吃虧的原則,與之互動頻繁。
兩人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以牙還牙,以口還口。
……
次日上午,眼睛恢複清明的陸景行滿身愜意。枕著一隻手臂,撥弄著蘇染的發梢:“運動果然有用。”
蘇染一會兒還有事,腰酸背痛懶得搭理他:“我先走了。”
陸景行挺喜歡看她這副用完就甩的渣女樣:“房卡拿上。”
蘇染挑眉反問:“你不就是門童?”
陸景行勾著她玉雕般的手指:“櫃子裡放了幾套你合身的衣服。”
蘇染拒絕:“你買的衣服太張揚,不適合我。”
陸景行不強求,早晚她會穿上。
蘇染開車跟寧霏彙合,直接去了機場。
寧霏上下左右的打量:“穿這麼正式,咱們是接小浪,不是聯合國主席。”
蘇染:“他不是說自己是預備頂流嗎,給他抬抬咖。”
寧霏笑著“切”了一聲:“除了咱倆有人知道他的名號嗎?就一個男三,戲還沒上,就嘚瑟。”
蘇染歪頭:“那你還買花,這花兒不便宜吧。”
“哎,誰讓他就咱倆兩個粉絲呢。”
接機口,蘇染和寧霏翹首看著出來的人流。
高高瘦瘦白白淨淨帶著大墨鏡的嫩小夥兒池浪,推著大行李箱興衝衝朝她們揮手:“染姐,霏姐。”
寧霏笑著擺手:“低調點兒。”
池浪衝過來,一手一個勾住兩個人的脖子:“趁我沒紅,給你倆點兒甜頭。再過半年,想接機都要排隊。”
蘇染抖開他的胳膊。這小子混了半年娛樂圈,就學會沒規沒矩了:“穩重點,等你紅了再說。”
池浪推了下墨鏡,屁顛地顯擺:“我可是被總裁千金看上的人,你倆態度好點兒。”
寧霏把花束往他懷裡一丟:“是,一歲多的小女孩,視力還沒發育完全。看走眼不稀奇。”
池浪指尖點著數,七朵奧斯汀黃玫瑰,他的幸運數字、幸運色。雙手高舉笑得陽光:“祈禱吧,等我火了,免費給你們當代言。DM,國內最大的視頻平台,明年最大的IP,男主!不火天理難容。”
蘇染笑得無拘無束:“我研究款減脂餅乾,做成圍棋黑白子的形狀,你做全球總代言。”
大男孩眼睛雪亮,暢想著美好未來:“將來生日會的蛋糕都是獎杯形狀的,我的粉絲都用咱家點心下圍棋。”
寧霏:“那可真是‘吃子’了。”
蘇染:“給我倆一個機會,請未來視帝吃飯?”
池浪拍拍蘇染和寧霏的肩:“兩位姐姐帶路。”
三個人說說笑笑往外走,完全沒注意到有人偷偷拍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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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私密彆墅裡,元佩正氣壓低沉地看蘇染的資料。
“他們那麼早就在一起了?我居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