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你是摔傻了嗎?”
蘇染掙紮著要起來,陸景行胳膊摟著她的身子,長腿一抬,盤住她的細腿。
“先親會兒。”
蘇染的頭被他按住,嘴貼在他滾燙的唇上,哼哼唧唧說不出話。
身子扭了扭,這姿勢,這動作,女上男下,怎麼看都是她在用強。
蘇染用手扣他腰上的肉。
他到處都是肌肉,哪裡都硬。隔著衣服弄不疼也弄不癢他。
乾脆撥開他的襯衣,手伸進去撓他的癢癢肉。
陸景行抖了幾抖,放開她的頭:“去車上,我幫你放鬆。”
蘇染咬了他一口:“你時時刻刻都隻想著這個嗎?”
陸景行舔舔被她咬疼的嘴唇:“剛剛是你先招我的,我現在有了感覺,你要負責。而且……”
“而且什麼?”
陸景行向上頂了頂小腹:“我想哄你開心,但不會彆的方法,隻會這個。”
蘇染心裡發酸,不知道是因為他想哄她,還是因為他隻會這個。
緊了緊飽滿的額頭,裝作無恙:“你想的美,我氣還沒消完。”
陸景行:“不帶連坐。”
“怎麼說你也算是長輩,有責任管教小輩。”蘇染忽然想起寧霏說過的話,黑亮的眼珠映著初升的月色,嬉笑,“陸景行,按輩分算,我姥姥是你堂兄的嶽母,我應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小叔。”
一聲“小叔”,叫得陸景行虎軀一震:“不止想玩野戰,還想玩骨科?滿足你。”
蘇染被騰空抱起,塞進車裡。
月明星稀,晚風吹得車身搖晃,不休不停。
蘇染整個人忽上忽下,似乎不是在車裡,而是在雲端反複穿梭、吟唱。
車窗漸漸被霧氣籠罩,看不到外邊的樹影。
蘇染眼尾濕潤,微顫的手劃過玻璃,霧化作春水,淌下。
陸景行把她轉了個身。蘇染喜歡看著他,他也喜歡欣賞這個時候的她。
柔軟搖晃,像兩隻兔子在雀躍地表達主人的歡愉。
陸景行炙熱的大手罩住兔子頭。
深邃滾燙的眸光,在她身上肆意傾撒。
蘇染仰起頭,細軟的腰肢拱成一道粉嫩的彩虹。
她喜歡他這樣凝視她,喜歡看著他掠奪攻占。
她享受,他瘋狂。
車快裂了。
在車子被撞得差點滑進河道前,兩個人同時衝上雲巔。
蘇染輕喘著依偎在陸景行的懷裡,想著外麵會有不會有人在偷看車裡的人“行至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陸景行怕她受涼,用外套罩住她的身子。待氣息平緩,時機合適,輕聲道:“檢驗結果出來了,許錦確實是小哲的親姥姥。”
意料之中,蘇染輕哼:“也就是說陸哲這個孫子,是真孫子?”
陸景行笑出聲:“是外孫。但你說的也沒錯。”
蘇染沒再作聲。
陸景行:“在擔心?”
蘇染在他臉上蹭了蹭,用他的下巴把癢癢粘在額頭的碎發,蹭到一旁:“我在想,如果告訴姥姥,就算她不會像上次一樣,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女婿,都已經去世了,她會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
陸景行用指尖輕輕順理她的頭發:“我考慮過這個問題。可以告訴許錦,大嫂和大哥去了南極探險。通訊不便,還要一個月才回來。她現在的情況,未必能準確地計算時間。我們可以借此,無限延遲這個歸來的進度。”
“如果實在瞞不下去,我還可以找特型演員來演葉華濃。二十多年沒見,外形和聲音稍有些出入,也不是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