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如錐,冷冰冰道:“我們剛才不是說了嗎?要看你是不是真心誠意地還債,要你一個態度。誠意重,出價自然也不會輕。誠意輕,出價自然也不會高。”
“現在是考驗你的誠意的時候。這個價碼嗎?要你說!”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冷酷,仿佛來自地獄最深處。
他的話語猶如冰冷的鐵鏈,緊緊地勒住了朱熊彪的喉嚨。
朱熊彪渾身戰栗,他知道這兩個家夥要的這數目絕對不是小數目。熊彪的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一樣,七上八下,他戰戰兢兢道,“我,我囊中羞澀!砸鍋賣鐵的話,也隻能湊齊兩千元。”
西裝男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種銳利的目光打量著朱熊彪。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這個數目,你好意思提出來嗎?打發叫花子嗎?”
朱熊彪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脊背升起,瞬間蔓延至全身。
西裝男人見朱熊彪仍未開口,便再次威脅道:“朱熊彪,你要明白,我們不是來跟你開玩笑的。我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們不介意讓你的生活變得更加糟糕。”
朱熊彪感到自己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著,他的思緒開始變得混亂。
朱熊彪隻感覺背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衣服,他連連點頭,聲音微顫,結結巴巴道:“兩位大哥,究竟,你們究竟要多少才滿意?”
西裝男人伸出一根手指,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和警告,“這次的損失可不小,我們不會讓你輕鬆過關。弟兄們的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等等都要從你身上出。”
“朱熊彪,彆想打折扣。我們可是江湖中人,規矩就是規矩。如果你沒有這個誠意和實力來還債,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朱熊彪的心臟猛地一跳,感覺像是被一塊石頭重重地壓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顫抖著聲音問道:“大哥,你,你伸出一根手指是代表一萬元嗎?”
西裝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對朱熊彪的膽怯頗為不悅。
他伸出一隻手,食指在朱熊彪麵前晃了晃,語氣冰冷地說:“不,朱兄弟,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根手指的價值可不是一萬元那麼簡單。”
朱熊彪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嘴唇哆嗦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大哥,那,那是多少?”
西裝男人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再給你加十倍。”
朱熊彪聽到這話,驚駭失色,瞠目結舌,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他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心猛烈地跳動著,仿佛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
他的臉色蒼白,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間被抽乾了。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思緒像被狂風吹散的煙霧,無法凝聚成形。
10倍?他怎麼敢想象這樣的數字?即使把他全部的身家財產都拿出來,也遠遠不夠支付這個可怕的數目。
更何況,這些人受傷並不是他的直接責任,他為什麼要承擔這樣的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