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院連滾帶爬的又跪在了沈千山的麵前,戰戰兢兢說道:“我等去、去燒了蔡、蔡正遙的糧倉,一切都很順利。”
“完事之後,按照家主的吩咐,我等正在回來的路上,卻、卻不料,見、見東南角也起了大、大火!”
“葉管家一瞧,擔心是咱們家的糧倉走了水,便、便帶著小的們跑去了東南角,果、果然是咱們的糧倉走了水。”
“我等正、正要滅火,卻不料殺出了一幫、一幫匪人!”
“他、他們凶殘之極!”
“咱們的人,就連葉、葉管家也被他們殺死了,小的、小的拚了命逃了回來,向、向老爺報、報個信!”
沈千山忽然舉的胸口一痛,眼前一黑,他倒了下去,被奔過來的沈巧蝶一把扶住。
“知不知道是誰乾的?”
“小、小姐,小人不知啊!”
沈巧蝶雙眼就快冒出了火來,“弟,扶父親去休息!”
“姐……”
“我要去看看。”
沈巧蝶麵色陰沉的登上了馬車,直奔西市而去。
……
……
桃花溪畔,酒坊。
酒坊裡燈火通明,熱火朝天。
那些買來的奴隸兩班倒依舊在忙著釀酒,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夜裡會發生什麼。
此刻在酒坊外的一處房舍裡坐著的李辰安其實也沒料到這裡會發生什麼。
他和吳洗塵在喝著酒。
這酒是新的畫屏春,也就是四十五度的酒。
吳洗塵將這畫屏春和桃花釀兩相對比,眼睛早已亮了起來。
“雖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為師不得不承認這畫屏春實在太好!”
“徒兒啊,好的東西,天下人都會喜歡。”
“就像好的武功秘籍,或者好的武器一樣,總是會惹來無數江湖高手的搶奪。”
“要保住屬於自己的好東西……那就一定要有常人所不及的本事!”
“你,是不是該去練武了?”
李辰安咧嘴一笑,“師傅,咱們將這一壺酒喝完就去練武。”
吳洗塵耐不住這畫屏春的引誘,他點了點頭,於是李辰安又給他斟滿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