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明日的比試,希望你們藥神穀的人彆再整什麼幺蛾子了,我這次可是為血玉聖果來的。”臨走的時候,江寶珠道。
“藥神穀的醫比大會向來公平公正。”白起聽了江寶珠的話覺得後牙槽疼,深吸一口氣才道。
“希望你們說到做到,不然這藥神穀的臉可真要被你們自己踩碎了。”江寶珠哼哼兩聲,轉身離開了。
“大長老,這個淩子虛到底是哪裡蹦出來的,竟然如此囂張!”
“敢不把我藥神穀放在眼裡!豈有此理!”
“你們看他剛才翻閱那幾本書的表情了沒有?真是…不知所謂!”
“好了諸位!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回去後嚴格管束你們手下弟子,莫要再鬨什麼笑話,都散了吧!”白起沉聲道。
想起今晚這場鬨劇,幾位長老深覺丟臉至極,紛紛離開了。
江寶珠走出大廳之後,剛一轉彎,就看到百裡驚鴻等在樹下,而四皇子跟宮常在也在,正拉著百裡驚鴻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們怎麼還沒回去?”江寶珠走上前,詫異的問。
“我們在等子虛老弟出來。”四皇子看了一眼江寶珠,見她兩手裡就拿著兩個盒子,皺起眉頭道:“這藥神穀竟然就給你這點賠禮?”
“兩百年雪參跟血靈芝,還有幾本破書,隻不過那幾本破書我實在看不上眼。”江寶珠無所謂的一聳肩
,“所以看在他們還算誠心的份上,這事就算了!”
“噗!兩百年雪參跟血靈芝?”四皇子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這藥神穀的人肯把這等寶貝拿出來給你!?”
江寶珠翻了個白眼,“兩百年份的而已,至於麼你,好歹也是堂堂四皇子,彆弄得像是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似的成麼?丟不丟臉?”
“咳咳!子虛老弟所言極是。”四皇子被嗆了也不生氣,笑著道。
“子虛老弟,那個白婉婉到底是為何要殺人嫁禍於你?”宮常在問道,“在下百思不得其解。”
“誰知道呢?要是殺人非得有個理由的話,那大概問題出在她肚子上吧。”江寶珠聳聳肩。
“她肚子上?你是說她…”四皇子驚訝,“珠胎暗結?”
江寶珠點點頭。
“沒想到這藥神穀的大戲,如此精彩。”宮常在驚歎,“隻是不知道那是誰的孩子?”
“哈欠…”江寶珠揉了揉眼睛,“無憂我們回去,本公子累了。”
誰的孩子關她什麼事?
她此次來藥神穀雖然表現的性情乖張,但是也知道有些事得適可而止的道理,這白婉婉的事是藥神穀的家醜,明眼人一看就牽連甚光不簡單,她現在還沒能力跟整個藥神穀作對,所以這事她才不會傻的繼續去摻和,被人當槍使!
“子虛老弟趕緊回去休息,明日好好比試。”四皇子見江寶珠困了,連忙識趣的道。
“子虛老弟慢走。”宮常在一拱手。
江寶珠敷衍的朝兩人拱拱手還禮,帶著百裡驚鴻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