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你們難道不知道?傳言這地下賭場就是冬臨大人開的,既然是冬臨大人開的,那麼冬臨大人肯定能贏!而且,自從冬臨大人在地下賭場開設賭局以來,從沒有輸過,所以,他怎麼可能輸?”那人一副傲嬌的口吻,仿佛自己是冬臨似的。
“是啊,而且,冬臨大人是什麼身份?他這麼尊貴的身份,彆說這地下賭場是他開的了,就是不是他開的,誰又敢得罪冬臨大人啊?冬臨大人可是我們王上最喜愛的夫人的寶貝弟弟。”
旁邊一人聽到魂一跟同伴的對話,忍不住插話進來。
“這個冬臨如此尊貴的身份,那為什麼還要跟鄔佤開賭局?直接殺了不就好了?”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冬臨大人做事向來都是有理有據的,聽說這鄔佤勇猛,出身不低,有個妹妹成了王上的侍女,最近頗得寵愛,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冬臨大人的姐姐,這冬臨大人今日設局,八成是想要給姐姐出氣來了。這個鄔佤大人,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自廢功夫,還要挑斷手筋腳筋,對一個練武的人來
說,活著還不如死了。”
“說的也是,這冬臨大人這次也是真的發了火了,今天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戲,我要把手中的銀子全買冬臨大人贏!”
“我也要!”
“我也是!總之買冬臨大人就對了!誰都能輸,這地下賭場中,冬臨大人是絕對不會輸的。”
“你們怎麼還不趕緊去下注?”人群中有人看到江寶珠等人站在原地無動於衷,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們隻是來瞧熱鬨長見識的,先等等看再說吧。”魂一笑著把話題扯開了,“如果賭輸了,雙方必須按照約定進行嗎?”
“這是自然!”
“可是,如果輸的一方反悔呢?”魂一說著看向場地上的冬臨跟鄔佤,“這兩位的身份都不低,冬臨大人更是連命都賭上了,難道鄔佤贏了的話還真的敢要了冬臨大人命?”
“不需要鄔佤大人動手,這地下賭場的人會按照規矩辦事,幫助履行賭約的,隻要有地下賭場的人在,
沒有人能逃得過賭約,不然,那人的下場隻會比賭約約定的更慘。”
“原來如此!”魂一謝過那人而後看向江寶珠,江寶珠拿起鄒文濤花一錢銀子買來的瓜子磕了起來,仿佛壓根沒有聽到魂一跟周圍這些人說什麼。
其實江寶珠真的不關心那些人說了什麼,她一邊吃著瓜子一邊心疼銀子,這麼一小碟瓜子,若是在外麵賣,連一個銅板都不值當的,如今卻要一錢銀子,這跟搶錢有什麼區彆?
跟地下賭場的生意比起來,江寶珠覺得自己之前開的那些鋪子賺的真的都是良心錢,她那至少可以自信讓人去貨比三家,用料也問心無愧,這一小碟破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