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沒兩下,手就猝不及防地被握住,陳錦瑤愣住,瞪大了眼睛,用力抽了抽沒抽動,反倒感受到了另一股力量,男女之間的力量太懸殊,加上陳錦瑤本身重心就不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晏城拉了過去,“啊”她嚇得喊出聲,隨後就徑直地撞到了他的懷裡,相撞時衣服沙沙作響。
“………”羽絨服可真軟,她抓錯了重點。
晏城還知道護著她,右手掐住她的腰,流氓似的吹了個口哨,嗓音低沉還帶著剛睡醒時沙啞:“不要著急,回家再熱情。”
越搭腔就會越過分,陳錦瑤現在很了解他,所以以不變應萬變,說句“放開”後保持沉默就好。
但他沒放開,隻說:“老婆,我要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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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瑤覺得晏城就是個神經病。
還是個腦回路異於常人的神經病。
偏偏,她還就信了那神經病的話。
結婚前,她就單刀直入地問過他:“你白月光,就是周雪出事了,然後打電話找你你會怎麼辦?”
他回答她:“不關我的事,她應該去找他丈夫。”
“那要是她離婚了呢?”陳錦瑤步步緊逼。
晏城懶懶散散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那也不關我的事,我是有家庭的人。”
雖然也有可能是男人嘴上說說的而已。但既然這樣攤開了,陳錦瑤就選擇相信他,她需要的是段婚姻,而不是愛情。
隻要他能做到他說的那幾點,她就覺得是完全OK的。
問話是假設,在沒有碰到實際情況時,它能夠被潤色,然後被強推著往最好的方麵發展。
但一旦碰上實際,可能就隻能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了。
所以,在晏城給周超安排工作時,陳錦瑤就覺得自己大概是信錯了人,她還和晏城吵了一架,她記得晏城當時好像挺開心的,還跟她說:“彆吃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確實,她現在知道了。
還知道地很徹徹底底。
知道之後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
晏城給外人塑造了個癡情男配的形象,也不管彆人是戴了什麼樣的有色眼鏡來看他議論他,他都將癡情種進行到底,
可誰也料不到,這結果卻是他在變著法兒耍霍祁東和周雪。
他們倆結婚了,他還故意喝酒買醉各種頹廢,其實心裡偷著樂呢,還暗戳戳地憋了個大招,徹底斬斷和周雪的聯係。
“老婆啊,你心疼我嗎?我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
“我其實早就想拉黑她了。”
說出這些話時,語氣真的是又渣又賤的。
陳錦瑤抱著喵喵叫的督尼盤腿坐在床上,聽著浴室裡的淅淅瀝瀝及各種訴苦,她斂了笑意開始麵無表情。
“我挺不明白的,你這樣做吃力不討好啊。”
“而且就我現在整理出來的信息,莫名覺得你很渣。”
被熱水衝刷著緩解了一身疲勞的晏城並不接受這項罪名:“先撩者先賤,你不懂。”頓了頓,“至於吃不吃力,以後他們估計也不會搭理我這個失敗者了。”
“最好老死不相往來,這個結果我會很滿意。”
陳錦瑤眯了眯眼:“你這像是在逃避。”
“不是逃避,是討厭的人沒有接觸的必要。”晏城打斷她,“周雪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其實霍祁東也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