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棟雙手按住曹娟的肩膀,氣喘籲籲:“我的好姐姐,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
“不,我才不要去裡麵呢,那張床秋雅躺過,我覺得臟。”
劉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其實就是一張床而已,隻要我們能快樂就行了,你總不能就這樣一直吃到明天早上吧。”
曹娟撲哧笑了起來:“我倒是想,關鍵是你能堅持那麼久嗎?”
劉棟哈哈一笑:“能不能堅持那麼久,姐姐你試試就知道了。”
陳默看著劉棟一把將曹娟抱起來,直接抵在了牆上。
暈死,竟然是四顧劍中的後鞘入劍!
這一招看上去很簡單,但是對用劍者的要求還是蠻高的啊,不僅快準狠,而且手中長劍還要有一定的力度。
曹娟身材雖然不臃腫,但是足夠緊湊,這都是讓劉棟的長劍怎麼也弄不進去。
這倒是讓躲在窗簾後的陳默暗自著急。
這個社會到底怎麼了,軟如條麵的竟然夜夜笙歌,堅硬如鋼的卻日日空閒。
還是要有錢啊,隻要有錢了,你才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隻要有錢了,那看錢顏開的曹娟也會像小狗一樣趴在自己麵前。
就在陳默暗自替劉棟著急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緊接著砰砰砸門聲響了起來:“劉棟,你給我出來!”
是秋雅的聲音!
劉棟嚇了一跳,麻溜地提上褲子就朝著裡屋躲去。
“你這個沒良心的,這是你的辦公室,你躲起來算什麼啊。”
曹娟一把將劉棟抓住:“給我找個地方,讓我躲起來。”
劉棟驚慌失措地朝著裡屋一指:“那裡有個櫃子,你躲哪兒去。”
“放屁!”曹娟也是性情中人:“那個房間秋雅比我還熟悉呢,你是想害死我啊。”
敲門聲越來越大,劉棟急得冒汗,正在六神無主間,就見到曹娟直奔窗簾而去。這倒是讓劉棟鬆了一口氣;‘對對對,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陳默倒是嚇壞了,他沒想到曹娟竟然直接奔著自己而來,這要是讓她知道自己躲在這裡,那就完蛋了。
情急之下,陳默隻能收起手機,摸出口罩帶上,儘量將自己藏在窗簾最深處。
剛挪好了位置,就感覺一個肉體直接撞入了自己懷中。
“哎呀。”曹娟也察覺到了窗簾後麵有人,頓時叫了起來。
嚇得陳默一把捂住曹娟的嘴,低聲道:“閉嘴,不然的話,弄你!”
曹娟嚇得渾身顫抖,當下也隻能支支吾吾個不停。
“我鬆開手,你要保證你不叫出來,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看著曹娟點頭,陳默冷冷一笑,隨之讓曹娟背對著自己,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曹娟不知道他是誰。
房間門打開。
秋雅眼神冰冷地走了進來,看著臉色潮紅的劉棟,不由地哼了一聲:“你在這乾嘛呢?”
劉棟擦拭了一下額頭,隨手將手中的鍛煉器材丟在地上:“這不是為了錯過下班高峰期嗎,我在這鍛煉一下身體。”
秋雅冷笑:“是自己鍛煉,還是和彆人一起,我怎麼聞著這裡一股子狐狸味道呢。”
“你看你,又多想了不是。”劉棟上前就要抱住秋雅,後者哼了一聲直接朝著裡屋走去。
“既然沒人,你那麼緊張乾嘛?”
秋雅走到衣櫃前,猛然打開。
看著空無一物的衣櫃,劉棟笑道:“你看你,對我還不放心?”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劉棟,我可告訴你,我雖然懷孕了,但是你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休怪我翻臉無情。”
“哎呀,我的小心肝啊,我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劉棟含笑地抱了一下秋雅“你不是在家呢嗎,怎麼來公司了。”
“我給你打電話你都不帶接的,我隻能找過來了,再說了,難道我剛懷孕,你就讓我獨守空房?”
劉棟慌忙賠笑:“是老公的錯,老公現在就下班。”
秋雅走出臥室,眼神朝著窗簾望去。
這一幕驚得劉棟渾身一緊:“寶貝,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
秋雅哼了一聲:“虧你心裡還有我,走吧。”
隨著腳步聲遠去,窗簾後麵的陳默緩緩鬆了一口氣,而曹娟則已經軟在了陳默的懷中。
就差那麼一點點,如果秋雅真的檢查窗簾的話,那她絕對會被發現,這件事情若是鬨到她老公那裡,那必將會引發一場大地震。
“閉上眼睛!”
陳默故意裝作沙啞的說道“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彆動。”
緊接著,一隻大手突然伸到了曹娟的前麵,狠狠地抓了幾下,冰冷的聲音響起:“怪不得那麼騷,這麼大的東西掛在身上,你不覺得前沉嗎?”
曹娟渾身僵硬,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道:“不,不覺得。”
“嗬嗬,看你的樣子也快五十了吧,沒想到竟然還偷吃嫩草,我看剛才你的後鞘入劍使用的爐火純青的,可見平日沒少用吧。”
這沒羞沒臊的挑逗讓曹娟內心緊張無比,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回答我。”
“沒,平日沒怎麼用,都是,都是本能。”
“是嗎?”
背後傳來冰冷的笑聲,緊接著一隻冰冷的手輕輕地按在了曹娟的腰部:“撩起你的裙子。”
這聲音嚇了曹娟一跳,但她還是乖乖地將裙子撩了起來:“求求你饒了我吧,隻要你能饒了我,我,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嗬嗬的冷笑聲中,陳默手指故意在曹娟的身上遊走。
這個女人雖然不討厭,但是一想到被對方用一包糖惡心走了二百塊錢,陳默內心就變得更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