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司令看了老太太一眼。“你懷疑韓師長貪汙？”
“嗯。”
“現在誰敢貪汙？”羅司令看著老太太說道：“你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韓師長這個位置？要是韓師長有問題，上麵的領導根本不敢提拔他。要是讓人查出來，提拔他的人也會受影響。”
“他真的能一個人養活十個人？”
“可能他老家的人再支援他點吧。”
羅老太太撇了撇嘴。“人家都是在外麵工作的人支援老家的人。他們兩口子倒好，反過來要老家的人支援他們。”
“這隻是我的猜測。”
“除了剝削老家的人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也許人家真的有彆的辦法。行了。彆說人家了。咱閨女的傷好點沒？”
“好點了。你說，韓師長怎麼娶了一個這樣的？不上班就算了還往家裡撿人。我不是說她不該收養孤寡老人，我是說她既然把人領回來了，那就不該讓韓師長一個人養。”
“人家韓師長願意就行。”
羅老太太想起來韓斌說小滿能一巴掌拍死一頭野豬。“韓師長肯定是被逼得。”
“你就彆瞎猜了。素素哪？”
“在屋裡看書呢。我覺得韓師長肯定是被逼的。”
“行了。彆說人家了。前段時間我不是讓你給素素找個對象嗎？你找了沒？”
“找了。本來想這幾天讓他們兩個見個麵。現在不行了。這王小滿也真是的，把韓師長管的這麼緊。她就不怕韓師長哪天煩了就不要她了？”
“行了行了。你給素素找了個什麼樣的？”
說到這個，羅老太太就笑了。笑得特彆得意：“我給素素找了個乾部。我跟你說，那小夥條件可好了。”
“是嗎？說說。”
“好。那小夥……”
另一邊。小滿給了韓斌一張紙。紙上有好多人名。這些人名裡不僅有韓斌的部下和他們的妻子。還有和他們有關係的人的名字。每個人名旁都寫著他們的職位、處事方式、以及乾過什麼特彆的事。人名和人名之間用線條連著。線條旁邊寫著他們的關係。
有了這張圖，韓斌就把他手底下的人全都摸清楚了。“小滿，辛苦你了。”
小滿笑了笑。“查這麼點東西還累不著我。你把這上麵的東西記下來。記下來以後就把這張紙燒了。”
“好。”
“明天我回去接孩子們去。再過三天你給呂司令打個電話。讓他告訴孩子們咱們安頓好了，他們可以過來了。”韓斌隻要把那張圖上的東西都記住就知道怎麼當這個師長。
“你歇幾天再回去吧。你這幾天一直在外麵查這些。”
小滿看著韓斌笑了笑。“你不想你閨女？”
“想。可我也不想讓你累著。”
“我不累。”
“那也歇幾天再回去。你不是想讓他們自己照顧自己嗎？那就讓他們多照顧自己幾天。”
“已經過了十幾天了。”
韓斌不想讓小滿連軸轉。“你不在我心裡不踏實。也許……也許何副師長他們又想到彆的招對付我了。”
小滿笑了笑。“你隻要不貪財，不好色，他們就拿你沒辦法。”
“嗯……那我心裡也不踏實。小滿，你就再陪我待幾天嘛。小滿，小滿，再陪我待幾天嘛。你要是走了，他們欺負我怎麼辦？”
小滿捏了捏韓斌的臉。“多大的人了還撒嬌？”
韓斌抱住了小滿的腰：“我就喜歡跟你撒嬌。就是八十了我也要跟你撒嬌。”
“你閨女就隨了你。”
“我閨女當然得隨我。”韓斌把小滿抱到了懷裡。“小滿，你說咱閨女現在在家乾什麼哪？”